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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莘探头一瞧,问沈秋白:“这药你没喷?”
他点头:“没什么必要,现在都好了,不过还是谢了,难为你记挂我。”
“哈~咱俩这关系,是吧。”辛莘干笑两声,在沈秋白洞悉一切的眼神里偷瞄了两眼司湛,心里对这位年轻无畏的冒险者充满敬佩。
沈秋白此人,就是一颗外表璀璨实则打磨得全身尖刺硬度非凡的钻石,任谁想啃上一口,那最终结果不是扎得满嘴痛就是硌掉几颗牙,落不着好。
复出后的这几年不是没有人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被他油盐不进的性格和无欲无求的态度隔绝在外。
昏暗的房间里,墙壁的色调随着画面的变换而变幻。
就像此刻:雪山夕阳梦幻般的金粉色使得整个屋子都唯美起来,暖黄灯下的墙壁映上了一层朦胧的粉色。
同时也倒映在每个人的瞳孔之中。
辛莘和小朱看得起劲,为对眼前的美景感慨万分,时不时还假意八卦司湛这位当事人,调侃他和林珈妮是什么关系,在缆车里两人的互动看起来的确相配。
司湛难得耐心解释,说自己和林珈妮只是同属一家公司的前后辈而已,所以在节目里多照顾了些。
他没有说现场沈秋白红娘一般的极力撮合,也没有说自己从来不会因为同事关系而给某个人诸多照顾。
只是说话间还是忍不住望了沈秋白一眼,却见这人盯着手机,心不在焉。
这一期节目依然没有太多沈秋白的镜头。
没有他和教练的互动,也没有他一个人在缆车里的镜头,当然更不会有他和司湛的双人滑以及那次摔跤的意外。
唯一保留下来比较完整的,是雪夜星空那一段,包括他那个自己篡改了的神话故事。
画面里林珈妮在说着想外婆,节目组不知为何把镜头切到了沈秋白脸上,空洞洞的眼神注视着天幕,全然没有了白天的活力和笑容。
这个角度司湛也是第一次见,录制时他并没有太关注沈秋白,此时一看他当时的表情,只觉得喉咙里有跟连着心脏的线,猛一下揪紧了。
在其他人说着怀念亲人的时候,沈秋白在想什么呢?
当年沈秋白刚成名时,早有人扒干净了他的家世:川渝地区一个普通家庭,母亲是戏剧演员,父亲是人民教师,家中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小康美满。
后来,沈秋白从视野中淡去后,也就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沈秋白没听完自己说的那个故事,或者说他压根没看电视里播着什么,专注盯着自己那只手机,忽然就站起身,跟辛莘低声说了句什么。而后便直接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司湛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神情如常的辛莘,心里总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爽。
房间内。
沈秋白拨了魏凡的手机号,放在耳边后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
昨天联系他时电话没打通,鉴于他常去信号不好的地方,电话打不通是常事,沈秋白也没放在心上。
方才又看了下魏凡断更半个多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拍了云南的花海和西双版纳郁郁葱葱的树,再看魏凡没有给自己回电话,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嘟声结束后,这个电话也没通。
他翻着通讯录,找到了魏凡团队的摄影师,拨过去后提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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