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2)
云清观人山人海的,萧玉容一下没能找到温皎皎在那,有些焦急的绕着树在那寻着她。
听到萧母在那高声呼唤着她的声音,温皎皎对着阙梧说了声,“谢谢你帮我挂祈福牌,我先走了。”
说完,立马转身跻身人群。
阙梧看着温皎皎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空白的木牌上。
帕达从一旁摆放的桌子上拿了一只笔递给阙梧,“王,这是北渊的习俗,可以在祈福牌上写上自己的心愿。”
帕达说罢转念一想,王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求的了,又瞟了阙梧一眼,说道:“还可以祈求姻缘。”
阙梧拿着笔顿了一下,等落笔写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下。
帕达看着阙梧把木牌系在了那个温姑娘的木牌旁边,木牌挂在树枝上晃动着转了几圈,他瞥见王的那祈福牌上好像什么都没写,不对,好像……就画了个圆?
帕达又仔细了看了两眼,好像真的就只是一个圆。
帕达不太懂王的意思,为什么要画一个圆,难道是要把周边几个邦国都收了,划分成娑罗的地盘?
这样一想,帕达立即精神一震,感觉热血沸腾起来。
等从北渊回去就有事做了!
萧玉容求完愿,就带着府里一众女眷去道观内殿听讲经了,温皎皎跟着听了一会,讲经才听了个开头,温皎皎就受不了了,盘坐在蒲团上在那打瞌睡,身体往萧玉容身上倒去。
现在是在讲经,萧玉容又不好真的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睡,只好扶正她的身子,结果刚扶好她又倒了下来,反复几次后,萧玉容只好无奈的笑着让她自己出去玩会。
温皎皎得了赦令松了一口气,往道观外走去。
温皎皎第一次来这个道观,这个道观除了讲经的主殿还有好几个偏殿,她人还没睡醒有点迷迷糊糊的,从讲经的内殿侧门出来,在道观里面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结果从后殿出来了。
一从后殿出来,温皎皎满目都是火红的枫叶,后殿的山林也有不少的游人,还有一些小摊贩,温皎皎甚至还看到了卖鱼食和鱼竿的。
玉竹她们全都在主殿外面等候着,温皎皎也懒得再从里面绕一圈了,之前听萧母说了,每次她听那些道士讲经都要花上至少两个时辰,等听完之后都可以回别云山庄吃饭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打算自己待一会。
平日都是玉竹她们跟在身边,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独处过了。
温皎皎走到卖鱼竿的小摊前好奇问道:“这里可以钓鱼?”
第六十二章 你这么想当鱼?
看到温皎皎,那小贩十分的热情,“当然可以,小姐想要钓鱼,往前面右转就有一片湖。”
温皎皎身上没带银钱,平时都是玉竹她们带着钱,她要买啥她们给付钱就好了。
不过温皎皎身上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她直接从身上挂着的饰品拽下一串珠链递给小贩,那小贩脸都要笑开花了,给了温皎皎一大罐鱼食。
温皎皎买了鱼食和鱼竿网兜兴致冲冲的准备去钓会鱼。
等她来到了那片湖,温皎皎立即被那围了一圈的人给劝退了,面对陌生人她社恐,非常社恐。
温皎皎只好沿着一条溪流往下走,等到周围没什么人时,她才在溪流边上找了个地坐下,撒上鱼食打窝,放下鱼竿开始钓鱼。
今日天气不错,她也不觉得冷,就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垫在身下,拿着鱼竿开始坐在溪水边上开始发呆。
果然还是秋天是最舒服的,拿着鱼竿坐了一会,温皎皎就开始歪歪扭扭,刚刚在道观中听道士讲经就发困了,现下瞌睡又上来了,温皎皎把鱼竿往身旁一扔,开始躺下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耳边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温皎皎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一个翻身直接滚到了溪水里,温皎皎瞬间清醒。
还好这溪水最深的地方也就及膝深,溪水边上的水很浅,温皎皎整个人横躺着也不会被淹到,只是她这一跌,身上基本都湿了。
等她爬上来时,发现左脚的一只鞋掉在水里被冲走了。
看着那溪水较浅,水流也不急,温皎皎很快就看到正在往下面冲走的一只红色缎面的鞋子,温皎皎赶紧去追鞋子,才跑了几步,就看到前方树林中有两个人影。
温皎皎脚步顿住,那好像是......温妙然?
站在温妙然对面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看那气质容貌,赫然就是庆安王赵云极。
温皎皎远远的见过赵云极两面,对他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是原书男主,容貌是一等一的好,而且他和当今皇上赵业麟是亲兄弟,二人多多少少长的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赵云极是那种表面温和,内心疯批狠戾,而赵业麟是一眼看去就是那种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形象,眼中满是淡漠。
温皎皎没想到温妙然也从道观出来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跟着萧母和一众姨娘在那听道士讲经。
温皎皎听着二人在那说着话,说着说着还要往她这边走,而此刻老六在她脑海中开始撺掇她搞事。
这个老六是脑子不清白吧?这个时候出去搞事,她这不是在这两位面前刷仇恨值吗?!
这个老六堪比原书的温妍惜,整天就在那撺掇她搞事。
温皎皎不理会老六,悄悄的往后退去,退了几步被几颗树隔开了视线后,温皎皎转身开始往回小跑。
跑了一会她往回看了一眼,见不到温妙然和赵云极的身影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后,她刚要停下来,就撞到了一堵温热的“墙”上。
温皎皎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扶住身形,看见面前这黑衣金色云纹的衣裳,温皎皎抬头看去,是阙梧。
阙梧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她身上。
只见她浑身湿透,还光着一只脚,此时她因为踩在地上不舒服把另一只光着的脚微微抬起。
阙梧问:“怎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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