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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都住口!”
寿安院懈怠疲懒,以至于谢老夫人在自己院中竟摔得这般严重的女使婆子是需要都发落处置了,但并不是现在。
眼下当务之急是谢老夫人的伤情,什么事情都有轻重缓急,这会子吵来吵去有什么意思?
卢宛神情平静又透着些冷意,她看了一眼面上仍旧有些不平的女使,冷声吩咐道:“拉出去,掌嘴。”
女使被婆子拉下去受刑,应姨娘怒气尚未全消,见卢宛好似在为自己出头,不禁有些得意。
她对被拉下去的女使继续骂道:“小贱人,这回知道你姨奶奶几斤几两了罢?我呸!眼睛高得长头顶上一般……”
对吵吵嚷嚷的应姨娘,卢宛早已烦不胜烦。
这个应姨娘,除了生得一副玲珑袅娜的好相貌与好身段,其他一切都在她忍耐的限度上反复试探。
这般聒噪愚蠢的人,还不如田姨娘那般的哑巴花瓶,至少教人耳根子能清静清静。
冷眼看了应姨娘一眼,卢宛道:“应姨娘,若你也想被掌嘴,尽管再多说一句。”
见这位年少的小夫人面上疏离冷淡的神色,应姨娘张了张口,深感自己冤枉:“太太,妾……”
谢蕊看了一眼对应姨娘有些不耐烦的卢宛,伸手拉了拉自己姨娘的衣袖,提醒道:“行了,姨娘。”
应姨娘恼火地看了看女儿,又有些哀怨地看了看卢宛,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子,挺拔高大的男人阔步匆匆,自外面走了进来。
卢宛曲膝要向谢行之行礼,房中的其他人见了家主进来,也忙曲膝行礼。
谢行之上前挽住卢宛的手,让她起身。
他看了一眼谢老夫人的寝间,旋即垂眸问道:“如何了?”
仰首望了望同自己说话的谢行之,卢宛正待回话,一旁的应姨娘忽然嗓音清甜婉转地开口:“摄政王……”
卢宛看了一眼望着谢行之,模样楚楚可怜,又流露出些扭捏的应姨娘。
应姨娘目光都落在谢行之身上,自然没有察觉到卢宛的视线。
她久未见到过谢行之,便是此时发觉到卢宛愈发沉沉,复杂的眸色,自然也不会在意。
毕竟在她心中,卢宛这位新太太自嫁进府中,便夜夜独宠,害得她们其他人受尽冷落。
有道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新太太受宠爱不费吹灰之力,自己连主君的面都见不到几次。
好不容易有机会邀宠,可不是要主动出击。
卢宛不知道这段时日,应姨娘心中百转千回的闺怨情绪。
她心中滋味复杂,真是服了这个勾.引男人不分场合,不顾其他人都还在场的人。
眸底划过一抹暗色,卢宛收敛好心中思绪,回答谢行之道:“郎中还不曾出来,摄政王且先等等罢。”
谢行之望着卢宛,颔了下首。
等了一会子,谢老夫人寝间的房门方才被打开。
郎中提着药箱走了出来,谢行之上前,拦住郎中忙要行礼的动作,淡声问道:“怎么样了?”
听到谢行之的询问,郎中笼着袍袖拱了拱手,有些黯然迟疑道:“回摄政王的话,老夫人的情况,恐怕……恐怕有些不好。”
谢行之默然片刻,眼底划过痛色。
房间中也因为郎中的这句话,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如坠冰窟一般。
片刻之后,谢行之开口,吩咐侍从带郎中下去开药方。
宽散的衣袖遮掩,卢宛握了握谢行之的手掌,仿佛是在安慰他。
谢行之垂首,看了看白皙丽容上尽是担忧与关切之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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