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怕了?(1 / 2)
两辆车同时出警。陆深跟大钊开前面那辆丰田“巡洋舰”,陆深把着方向盘,遥控布置江边民警封锁现场。而大钊在看传过来的现场照片,嘴里突然瓢出一句:“深哥你不会被那丫头拿下了吧?”
陆深挂了电话,面无表情时蛮瘆人。即使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被他扫了一眼,大钊还是后背酥酥地一麻:“嗐,你可别怪我多嘴。那丫头任性妄为,整一个恋爱脑,你要是真娶了她,那还不得天天伺候她?”
陆深点了香烟,反问:“你觉得我能?”
大钊面黑心也黑:“我觉得您不能。不过呢,换个角度,真把她搞定了,孔珏那王八蛋也不能把您卡在这里不放了不是?以后还可以挟女人以令诸侯,咱谁的脸色也不用看!大好前途任遨游!”
陆深转了转手腕:“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
大钊赶忙求饶,陆深提醒他:“下次在局里讲话小心点,你真能得罪姓孔的?”
大钊轻蔑一笑:“我只知跟着您,其他人算个卵!”
贱兮兮地又凑近了:“前晚你们不是一起走了?做了?”
宜真则跟小赵窝在后面长屁股的公车里,蓝红灯一闪一闪地伴着警笛呼啸声,宜真恍惚地看着外面的江景。十年。整整十年,a市的变化翻天覆地。十年前到处都是喧嚣的工地作业声,到处都在修路修桥,再宽阔的马路都会塞得怨声载道。这是一个高速发展的大都市。
可惜她没有亲眼见着家乡的变化,更不清楚满眼都是春风温情的陆深,怎么成了现在这个严苛不苟一笑的男人。任穗呢,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又去了哪里。
那时陆深早已跟初恋分手,说是在立业前不再考虑个人问题,而任穗呢,虽然家庭情况不好,但从小自立自强,长相也是校花级别,唯独遇人不淑。宜真分析了又分析,从各方面来讲,这两个她最在意的人,应该是契合的,只是需要机会。
所以她为他们制造机会。不是不黯然。
小赵打了个哈欠,忽的看见宜真怅然地表情,竟然有些替她可惜。连忙用八卦搅动气氛:“陆队长人是挺好,但那脾气也怪吓人的,就那么好这一口?”
好在光线够暗够乱,招摇地掩盖了宜真复杂且僵硬的表情。
“其实.....”嘴巴又合上,其实什么呢。
脑壳又疼起来,她赶忙想台词,以进攻代替防守:“你比我先来分局,陆深他....一直都这样?”
小赵长长地停了好一会儿,叹道:“你恐怕不知道,现在他还算好的,头几年真是跟疯了一样....”
宜真竖着耳朵听,结果他还不说了,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多问,特别是在陆队跟前,以前的事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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