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饥虎口讨酒食(1 / 2)
明晃晃刃口,对着白花花娇胸,小九冷汗直流,觉得唐莞只要手一松,自己这对奶子,就要豆腐似的切开了……
就在心惊肉跳之际,忽然只听得一声凄厉惨叫,两人猛地转头,才想起屋子还有个被倒掉着的花娘。
原来那根什么“阴火吃肉”香,早已烧了半截。按唐莞所说,那香灰里的阴火,会把阴阜上的嫩肉烧穿。花娘眼瞅着香灰,弯颤颤就要断下来,不禁怕得失声叫嚷起来。
“娘!娘饶了淫妇吧……呜呜呜,淫妇怕死了……娘说什么淫妇都依!就是牛马淫妇也做呀!”
唐莞听了,从小九身上起来,笑道:“嘻,断钗阁里都是娇花美玉,谁要你做牛马了?娘只要你一句实话——你偷的东西,都放在哪儿啦!”
唐莞说着,伸出长指甲,就要往那柱香上戳。
花娘顿时面色惨白,气如丝缕,哽咽呢喃道:“娘,娘……我、我招了……那一袋银子,是我拿的……”
“哦哦,这样……”
唐莞轻声嗤笑,纤指一弹,烧香啪地断掉,香灰带着火星,系数洒在花娘腿间。
“哇哇哇——!”花娘放声惨叫,“唐屄头!干你娘!我都招了!你还干什么!”
“没脑子的淫妇!”唐莞一巴掌,狠狠抽在花娘大腿上,怒骂道,“哪里有什么丁火蚀肉香!要是屄水能点着,不用买灯油了!”
说着,唐莞转身回到书案边,收刀入鞘,在墙上挂好。
“至于断在尿眼里那半截,你也不用怕,一泼尿就化掉了……”唐莞从墙上,取下条黑长凌厉的马鞭子来,转身笑道,“比起这个……我的儿,刚才管你娘……叫什么来着?”
花娘话未出口,忽听鞭身呼啸,梢头噼啪,白馥馥香肌绽开血痕,娇滴滴花娘猪般乱嚎。
至于那柴小九,早已金命水命,走投无命,飞也似地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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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路狂奔,跑到院里,喉咙里带着铁锈味,扶着栏杆呼呼直喘。
待手脚恢复了,小九掸掸身上尘土,迈步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没走几步,小九却又猛地停下,暗自道:若那什么刀真重要,师娘就自己上门来讨了,今日这遭,必是师娘考验。若是空手回去,非但师娘失望,还要吃花岫那淫妇嘲笑!决不能这般就罢休了!
于是小九转身,找了个石凳坐着,托腮思量起来。
小九坐了片刻,脑子里没半点儿主意,肚子里反倒呼呼饿了起来。
自打下山到现在,也有好半天功夫了,一路上吃的那些梨膏糖粉,哪堪果腹?小九嘴巴又被碧云惯坏,片刻都忍耐不得,便摸出几个铜钱,想去后厨买个烧饼充饥。
可怜的小九不晓得,这断钗阁虽不是珍馐食府,但也只管待醇酒精肉、香酥点心,哪里有什么烧饼卖?何况小九手里几个铜板,伙计酒保看也不看,一把给小九推开,叫她去别处讨饭。
小九在厅里傻逛,只见得周遭觥筹交错,盘里肥肉细果,嗅到炙肉酥脂喷香,乳汤嫩鲜甘甜,馋得小九腿都软了,肚里空落落,直如火烧般难受。
忽然,小九瞥见个熟悉身影——之前那高大道士,就是小九跟着他混进来的,正独坐在大厅正中一方桌子上,守着几样酒菜,自斟自饮,怡然自得。
孤苦无依之际,哪怕一面之缘,也倍感亲切。小九不禁走到道士桌边,那道士也瞧见小九,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小九请坐。
小九盯着桌上的肥鸡嫰鸭,精牛鲜鱼,俯身仔细观瞧,差点儿把口水流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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