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颤撩穴泄骚潮(h)(1 / 2)
官人说的几句词,出自折戏《金瓜车》,取五代十国年间,永宁公主出逃故事。
当年,大将石敬瑭镇守边关,皇帝怕他拥兵作乱,便把石敬瑭的老婆,永宁公主扣在宫里做人质。皇后心性恶毒,对公主百般刁难迫害。
公主气忿不过,要去观音庙里寻死,幸得观音娘娘救助——娘娘点耗子为骏马,变冬瓜成金舆,载公主与丈夫团聚,皆大欢喜而终。
据说此戏出自宰相王安石之手,曲调缱绻缠绵,文辞雅俗共赏,男子爱看公主被皇后剥了光了挨打、女子痴想自己也做上瓜车去寻富贵,一时间唱遍京师,连轿夫妈子也会哼两句。
唯有那王安石,皇上呵斥他“荒废政事而沉溺淫戏”,罢官免职,打回乡下去也。
凡是时兴的曲儿,花岫都会,于是闭目凝神,脱口而出道:
——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
——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
——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
——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这八句词,是公主被打进冷宫,悲从衷来,唱的一番哀辞。
花岫额外喜欢这段,浅吟低唱间,不觉轻移莲步,款舒粉臂,纤指捻翘如凤首,腰身摇曳胜折柳,浑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唱罢,花岫丝目微张,手遮耻处,夹腿折膝而跪,低声禀道:
“小奴唱的不好,污了大人耳目,大人饶恕则个。”
官人手握纸扇,默然片刻,忽然笑道:“好个有脾气没救儿的淫妇!”
“小奴不敢有脾气。”花岫低眉垂眼。
“我方才是问你,是不是也像曲里唱的那般,用身子夹带财宝。”官人笑道,“话音未落,你就晃着奶子,兀自唱起来,这算是哪回事了?”
“官人有所不知,容小奴细禀。”花岫便把自己跟迎春娥学唱的事情,如实都讲了。
“原来如此……你抬起头来。”官人纸扇拍着手心,“我问你,你一丝不挂,颠颠儿地甩屁股抖奶子,对俺们一屋子人又扭又唱,不害臊吗?”
官人说罢,周围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小奴不害臊。”花岫别过脸去。
“怎么就不害臊呢?”官人追问。
“小奴自幼跟人学时,也是在人前光着身子唱,好方便挨打。”花岫道,“小奴习惯了。”
“你身子后面,都是被打的?”
“算是。”
“你恼我了?”官人笑道,“怎说话冷冷的?”
“不敢,小奴自是这般说话。”花岫答道。
“我爹教我,为人处世,总要热热的才好。”官人振衣展袖,取出个小匣子来,“你过来,我赏你个好东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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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岫起身上前,只见那人从匣子里,取出颗小小的红丸来。
“之前试过的,都说太猛了一点。你这淫妇性儿蛮倔,想必不在话下啦!”
说着,官人手捻红丸,往花岫腿间挤去;花岫柳眉成结,轻声一哼,那红丸就进了阴户。
初时,花岫穴里干涩,只觉得沙沙的痛,谁知片刻过后,阴户里火辣辣地骚痒起来,好似红丸里涌出了数只肥大豆虫,在嫩肉间蠕动挣扎。
“此物名曰‘娇声颤’。”官人介绍道,“专治妇人性情冷淡,虚土干冷,阴津不足。淫妇可觉得,下面热乎乎暖起来了?”
花岫喘息沉重,小腹挛缩,柳腰酥酥抖动;何止是暖,花岫只觉下面要随淫水一齐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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