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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里的大权,一分钱都不肯给我!她巴不得我死在外头,她就可以霸占整个家业了。”
“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傅承勖做了一回和事佬,“我想你姐姐也是为你赌博这事发愁罢了。”
“你和她是老相好,你当然替她说话!”
“那就换个话题吧。”傅承勖跷着长腿,“我今天打听了一下,得知许公子手头拮据已有一段时日了,但你前一阵子突然还清了一笔赌债。我想,这和你家今天被打碎的那个假花瓶应该有关系吧?”
“怎么你也在打听这个事?”许公子顿时紧张起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停车!把我放下!”
可傅承勖不发话,车继续行驶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许老弟,别紧张。”傅承勖亲切地在许公子肩上拍了拍,“要不这样?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为你解决一点燃眉之急,如何?”
说着,傅承勖掏出厚厚一叠大面额的钞票,哗啦啦地拨弄着。
许公子的眼珠子紧随着翻动的钞票转动,鸡啄米似的点了头。
“你问!你只管问!”
傅承勖摆弄着钞票,问:“你家那个青花瓷瓶,是你拿去卖了吧?”
虽然不大情愿,许公子还是点头承认:“算……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傅承勖微微皱眉。
许公子犹豫。
傅承勖把钞票往怀里揣。
“别别!我说!”许公子忙道,“前阵子我手头紧,有个人找到我,说只要我能把我爹那个花瓶偷出来,他就给我一笔钱。我最初没答应,因为我爹很喜欢这个花瓶,没事还会拿放大镜看。可那个人给了我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说用这个替换了真的,保管我爹看不出来。”
“那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真的!”许公子举手发誓,“我后来还打听过他,想着……万一再缺钱,还可以找他帮忙。但我什么都没打听到。”
“那人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许公子一脸茫然:“我听别人叫他五爷。四十来岁,和我差不多高,有胡子和头发,宁波口音……”
对上傅承勖不满的目光,许公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其实也没怎么仔细看他……”
就许公子这又酗酒又抽大烟的生活习性,他每日里清醒的时间想必极少,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估计是实话。
傅承勖只好转而问:“之前找你打听这件事的,是些什么人?”
“一男一女,像兄妹俩。嘿,那小姑娘长得可真俊……”
听起来,对方应该是袁康的两个得力徒弟,大双和小双了。
傅承勖将那一沓钞票丢给了许公子。许公子如获至宝。
“停车吧。”傅承勖漠然道,“我想许公子还赶着去别的地方,就不耽搁你了。”
赌徒手里有了钱,就好像战场上的土兵拿到了枪,不去大战一番简直会要了他们的命。
许公子连道别的场面话都没有说,转眼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许磐克已复礼、庄静自爱,却偏偏有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弟弟。可见人什么都可以选,唯独不能选亲戚。
黑色轿车继续向前行驶。
傅承勖摇下车窗,试图散一散许公子残留在车厢内的酒气和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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