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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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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飞生我气。”维桢小声道,怯生生地仰起头打量沉飞的脸色。

沉飞早在她伏身哭泣时火气便消了泰半,如今迎上她一双黑得隐隐泛蓝,仿若婴孩般无垢的水眸,又因哭过,眼角鼻尖雪似的肌肤洇染了淡淡的粉,实在是美不胜收,再大的气也散了,笑道:“知道我会生气,怎么还不改了?”

“我改的,再不这样了。你就饶了伊丽亚利学长吧,好不好?”

沉飞与蒋晗熙俱变了颜色。俩人对视一眼,倘若维桢果真对伊丽亚利生出别样心思,虽然杀徒不详,此人也决计不能留了,干脆将其折在此次克哈星战役中,算是替他留点死后哀荣。

蒋晗熙掩了眼内阴鸷之色,上前捻起维桢的下巴,端详着她,道:“宝贝儿,你就那么喜欢伊丽亚利,嗯?”无法独占维桢,已让他时时有种噬骨裂肤之疼,绝不能容忍有第叁个男人在维桢的心里占据一席之位。

“他生得不够白净,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晗熙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沉、蒋二人面面相觑。

沉飞不动声色道:“桢桢既然不喜欢他,怎么就一直央告我别动他?”

“你不是说了吗,他让我念着他,不要忘记他,”维桢腹诽,不知道这些话沉飞从哪里听来的,分明当时楼顶并无第叁人,“你向来不喜欢其他男孩子对我存这样的心思,定是要生气打人的。”她轻扯沉飞的手臂,“伊丽亚利学长就是孩子心性,见一样爱一样,过几年,遇到真正合适他,也跟他那样子的女孩时,兴许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毕竟我俩又不一样。你就别为难他啦,好不好?”

维桢怎么提到伊丽亚利的语气那样违和?

沉飞小心翼翼问她,“宝贝儿,你应该知道的吧,伊丽亚利是安莱姆人,只是祖上含狼王血脉,他与我们一样也是人族,并非兽人。”

兽人以人为食。维桢脸上露出又惧怕又嫌恶的神情,忙道:“我知道呀。可是要结婚,要生小宝宝的话,应该找跟自己长一样的人,不是吗?就像我,我也是,也是……”一双晶光璀璨的大眼睛俏生生朝二人顾盼而来,剔透白净的小脸稍染腥红,含羞带怯之态真似弱柳染春雨般我见犹怜。

沉飞与蒋晗熙是她认得的联邦男人里最接近华夏人长相的。沉飞除了眸色和发色,脸部轮廓完全就是华夏人。蒋晗熙的轮廓较沉飞略深邃一些,眸色浅绿,然而纯黑的头发与妍妩纤长的桃花眼,亦十分接近古华夏人。而在罗霂兰帝国则要数父亲的大弟子,母亲亦视之为徒的利安澜师兄。

她未竟之意不言而喻。

沉飞和蒋晗熙登时似叁伏天灌下大口冰水,每条筋骨,每个毛孔都舒畅起来。

这甜蜜的小东西气人的时候教人七窍生烟,哄起人来,又叫人恨不能把命都给了她,好去讨她的欢喜。

沉飞眼内柔情似水,似要满溢出来,“小宝贝儿,你好乖,我应承你了,这回就饶过伊丽亚利,不与他计较。”

维桢笑生双靥,搬了他脖子道:“谢谢沉飞,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怎么不能时时都这样乖巧懂事,嗯?你若能一直顺我的意,我什么事不答应你?桢桢明知道,”他拿指腹摩挲着维桢丰润的唇,一时心襟荡曳,“老公最喜欢的,就是小宝贝儿听我的话,不违逆我的意思。”声音愈发低哑,“尤其呀,是在床上的时候。”言毕,低头要吻她的小嘴。

“晗熙哥哥在呢。”维桢拿手挡着,羞得小脸红扑扑。

沉飞意味深长道:“桢桢小心肝儿,你怎么知道你的晗熙哥哥不爱看,嗯?”

蒋晗熙沉声低笑起来,眉眼风姿冶丽,顾盼缱绻含情,一味落在维桢脸上。

维桢心头一突,脸上渐渐现出仓皇之色,澄澈的眸子随即弥漫上一层水雾。

蒋晗熙笑容略敛,忙上前牵了她微颤的小手柔声哄劝。

操之过急,适得其反。

沉飞心下微沉,迭声安抚道:“别怕,咱们跟桢桢说笑话玩儿呢,别哭呀小宝贝儿,自然不叫他看见。”与蒋晗熙使了个眼色,转身将维桢抱进卧室,按到房门上。

维桢但觉嘴上一热,已被他嘬住双唇,又重又深地蹭了几下,随后抵开唇缝,猛地撞了进去。

沉飞与她亲热的时候总是一副恶狠狠又急不可耐的模样。维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被含得涨肿,舌尖已隐隐有血腥味,腰肢被勒得生疼,整个人都被禁锢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沉飞粗重急促的喘息和激烈强悍的心跳声。

她本就不喜这些情爱之事,沉飞动作粗鲁,一门之隔还有个晗熙哥哥,她又怕又羞又委屈,徒劳地躲避着,一面低声哭泣起来。

维桢亲热的时候就没有不哭的,沉飞早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随意哄劝了几句,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维桢顾忌外面有人,抽噎着哀求道:“沉飞,我害怕,今天不脱衣服行不行呢?”

沉飞硬得发疼,大手直接探进小衣捧起软玉温香的一团娇肉,滑腻丰腴的手感让他满足的同时下身突突地搏动起来。他将似要造反的玩意儿隔着裙子顶入维桢腿间,嘴贴着她耳廓邪笑着道:“成啊,宝贝儿让我插几下,嗯?连内裤都不脱,底下扯开一点,老公保证不真艹你,就进去前面那么丁点,好不好?”

腿间犹隔着衣物已能感觉到骇人的寸尺,一大团有自主意识似地乱跳,硬梆梆抵在脆弱之处。维桢又恐惧又嫌恶,使劲地摇了摇头。

“小宝贝儿,你要么叫我过一点儿真瘾,要么叫我过过眼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想憋死老子?”

维桢不敢再分辩,任凭沉飞猴急地撕扯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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