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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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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笙胃口不大,便推过去。

陆闯分着她碗里的面,说:“有关系。”

乔以笙嘲弄地笑一下:“那你演技挺好。”

那天他可是把她和郑洋同时踩在脚底践踏、羞辱,结果无论是关于喜欢她还是关于郑洋的公司,他全在撒谎。

现在只差一个点,她还想确认:他弄郑洋公司的原因,是不是如郑洋所言的,连带她被郑洋的欺骗的仇,一起报?

但乔以笙没有问出口。她觉得她知道答案,而她不乐意再听陆闯验证她心里的答案。

怎料即便她没问出口,陆闯也主动道:“虽然我是因为和郑洋的私人恩怨才对郑洋出手的,但也算顺便帮你报复了他们。”

“我随便说你一句你的嘴巴叭叭就能顶回我十句,郑洋和许哲骗你这么久,许哲还给你下药,你都没向他们实质性地讨过债,啧,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针对我。”

“……”乔以笙索性把自己碗里的面痛痛快快倒给他,然后她重重放下筷子和空碗,“吃完你把餐具和锅碗记得洗干净。”

陆闯挑眉:“你别虐待伤患?”

“这不挺生龙活虎的,哪儿像个伤患?”乔以笙站起身,自上而下俯睨他,“周固来我这里的时候,别说洗碗,饭都是他做给我吃的。”

陆闯当即挂脸,摔了筷子:“会洗碗做饭了不起?能有我本事让你快活?”

乔以笙真是烦死他总将“快活”挂嘴边。

她也厌烦自己怎么听他讲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没能完全免疫他直白的措辞,纵使已经能做到面上不表露,心里仍旧感到难为情。

乔以笙非得扳回一局不可:“是很了不起,所以他可以列入我男朋友的候选人,而你顶多只会是床伴。”

心里话,周固和陆闯的不同,使得他们在她这里的定位也不同。

陆闯冷笑:“一个自不量力的男人,鸡蛋碰石头来挑衅我,现在他自身难保,你看他还怎么当你的男朋友。”

乔以笙记得周固说过他要找陆闯算账,她还不知道后续情况,现在陆闯的话让她预感不妙:“你又给周固找什么麻烦了?”

“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是他自不量力、鸡蛋碰石头,别给我颠倒黑白。麻烦是他自找的。”陆闯起身,去他的外套口袋里摸烟盒,“你以为我后背这顿鞭子,只是因为我养着朱曼莉而挨的?”

塞了支烟进嘴里,陆闯继续摸打火机:“知道最近陆氏集团参与竞标政府的一块地吗?”

乔以笙没忘利用送到手里的机会羞辱他一番:“知道。你的一堆黑料不就影响到陆氏的投标了吗?”

“乔以笙,你怎么这么关注我?”陆闯也又调侃。

“还用我关注?”乔以笙耸耸肩,“难道不是你的黑料太多溢得新闻到处都在发?自动跳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

正因为没特地关注,所以后续情况她不了解。

陆闯哼笑一声,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前两天,竞标结果出来的前夕,陆氏集团的股价曾短暂地出现比较明显的波动。昨天晚上调查出来了,是证券公司高管大量增持造成很多卖盘,致使股价下跌。幕后操纵者是周固。”

乔以笙对金融不太懂,一些概念稀里糊涂,但陆闯表达的意思明白了,就是股价波动影响到竞标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先问所谓周固“自身难保”具体是个状况,还是先问,陆氏集团最后究竟竞标成功还是失败。

陆闯接下来的话倒帮乔以笙做出了选择:“虽然正式的结果还没公布,但陆家晟他们心里有数,知道很悬。前段时间我的黑料也确实捅了不小的篓子,我昨晚正好撞枪口上,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出气筒。”

诡异的是,这番话,陆闯是笑着讲出来的。

不是讥笑的笑,也并非轻蔑的笑。

而是真心实意地快意的笑。

不难看出,是陆家竞标失败,没拿到地,正中他下怀,他很高兴。

可他的反应也在乔以笙的脑海中凝结出一个猜测:“……竞标失败是不是也有你在暗中使坏?”

缭绕升腾的灰白色烟气之后,陆闯的目光由微微眯起的黑眸中飘过来:“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能耐的啊乔以笙。”

她自然不认为他有多能耐,但他这人讲话三番四次撒谎,搅得乔以笙现在下意识多留个心眼判断他言语的真假。

为了套得他一句确切的实话,乔以笙不介意稍微承认一下,他可能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得毫无能耐:“你说你想毁掉陆家,不至于只是一个草包的白日空想吧?”

先前他让她别管他要如何毁掉陆家,间接也说明了,他有他的计划,不是吗?

陆闯反倒饶有兴致地向她发问:“你觉得我怎么个暗中使坏法?”

她哪儿知道?不过联想到他利用他混乱的私生活对付和聂婧溪的婚约,乔以笙得到灵感,大胆地冒出一个设想:“……陆闯,你的黑料,是不是你自己幕后操纵,发散出去、引发热度的?”

第115章 咳

越想,可能性越大。

然而迅速遭到陆闯的否认——他摸摸下巴,做若有所思状,随即他点点头:“不错,我下次可以试试。乔以笙,你小诡计挺多的。”

“……”乔以笙忍不住再送他一个白眼。

他既然没有好好和她聊的态度,她也懒得浪费时间了,转回去说:“你别对周固太过分了。他只是正常地和我尝试成为男女朋友,光明磊落得很,没得罪你什么。你自己因为对我的觊觎之心,一直背后使绊子。你不觉得对比之下,你活脱脱像个耍阴招的小人?”

陆闯幽沉的眸子闪烁危险的锋芒,原本靠在窗边抽烟的他踱步回她的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袒护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害他。”

新鲜的烟草味伴着他呼出的气喷到她的脸上,乔以笙差点被呛到,不适应地撇开脸轻咳两声。

转回来时,她的脸上端持讥诮的表情,还是将他对她使用过的句式奉还:“这就算袒护了?陆闯,你是从来没被人袒护过,才薅着我一个人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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