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h」(1 / 2)
月光在夜晚照进明亮的室内,温柔的银辉在灯光下交融,融进晃动的灯光中,大床上,弥漫在整个充斥着爱欲气息的房间里。
“啊……呃……”
霍然低喘着仰起头,背后压着一具成年男人精壮的身体,阴茎贯入她湿润的穴。
她的身体被填满。
男人的唇啄吻她汗湿的背,胸口的两团雪峰晃荡着,又被人拖住揉捏,如电流窜进身体,她被电得发麻。
“呃啊……”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贴着,下体碰撞着,肉体拍打时的啪啪声混合着夏日余烬里的蝉鸣,霍然红着脸与脖颈,猛然高潮,眼前白光乍现,快感从下体蔓延到脊柱,又升到浑身上下。
霍然跪着的腿肌肉绷紧,她的上半身无力趴下,陷进床垫里。
迟晏毫不怜惜地进犯她,穴内的褶皱被捅平,穴口被撑大,肏进最深处的时候依稀还可以从她平坦的腹部看到凸起。
霍然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敏感到他每一次的肏进去,身体都会不住地颤抖。
迟晏握着她纤细的,没有分毫赘肉的腰,毫不怜惜地挺进,酥酥麻麻地快感积少成多。
霍然脸很红,眼眶也很红,光裸的身体上带着掐痕与吻痕,将本就糜烂的床事增添了几分脆弱。
可脆弱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破坏的欲望,白瓷碎裂,也总有人恶劣地喜欢听,喜欢观赏。
迟晏虽然没有这种独特的恶趣味,可是男人在床事上的喜好总是那么统一,这种增色的事情总归还是给他感觉到几分愉悦感。
虽然微弱,却依旧那么不可忽视。
“啊……”
肏到一个敏感点,霍然喉咙里泄出的呻吟都尖了几分,迟晏察觉到了,重重的又肏那个敏感点上。
“啊——!”
霍然难耐地仰起头,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弯如长弓,形如半月。
而迟晏就是那根连接着两人的弦。
弓弦晃动着,带动着整把弓。
晃动了不知多久,整张弓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
阴茎在最后的关头抽了出来射了她满背都是。
她的身体被阳精染色,气味被腥臊掩盖玷污。
白纸染色,一张糜艳的画卷才刚刚开始铺色。
迟晏性感的喘息声尤在耳畔,霍然脑子里的那根弦早已崩裂,当滚烫的白灼射出来,满身的湿润与粘稠,霍然转过头,头发上也被溅到了一星半点。
光裸的肌肤,男女的欲望似乎总是与裸扯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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