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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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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晏宝摇晃着尾巴刚要屁颠屁颠地跟进来,就被阻挡在了外头。

“汪!”喊了一声,它悻悻地耷拉下来脑袋。

它的牛奶大餐啊喂!

蝴蝶耳朵扇了扇,它尾巴一卷,脑袋围着尾巴开始转起了圈。等到转累了,它赶忙又跑了开去。

*

天旋地转,左汐就这样被靳司晏给扔到了床上。

才刚沾上/床,靳司晏便紧随着压了过来。

“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清算一下账目了。”就这般压着她,靳司晏完全是故意将她的吃痛声给忽略。

瞧着她因为他的重压而皱紧了眉,他心情倒是大好,居然还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作为安抚。

“清算屁的账!要算也是我找你算账吧?”他不提醒,她倒是要被他的皮囊给迷得忘记了两人之间还在冷冻期来着。

这都是要离婚的关系了,还把她往床上压,算什么意思?

“靳司晏,回你的客卧去睡!咱们现在是分居状态,别搞得一副你和我很熟的样子。”

“分居状态?”敏感地抓住了这几个字,靳司晏俊脸沉了下来,“你一厢情愿的分居,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倒是要和你好好算算,你究竟欠了我多少次作为合法丈夫该享有的特权?嗯……按照黑市的交易原则,本息算一下,应该欠了40多次s/e/x/life吧?如果按照一日四次的频率,再加上改天本身固有的一次,那你得花多少天才能弥补我的损失?”

“靳司晏你特么无耻!”

竟然能够将这种不和谐运动讲得这么冠冕堂皇,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向她索求,弥补他的损失?

他能有什么损失?

这种乱七八糟的运动算什么损失?竟然还好意思统计出来和她来算什么账!这不是赤果果的欲/求不满是什么?

“无耻?”男人唇畔的弧度优雅,他压在她身上,某处的热度有些超乎寻常,“被你这段时间作(zuo)出来的。”

话里话外,都是强调着她太作,他不得不无耻。

歪理邪说!

女人生气时那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沉醉。

挣扎间,左汐的衣领敞开,幽深的白皙沟壑刹那间入了靳司晏的眸。他眸色深沉,喉结一动,竟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了衣内,摸索上他的渴望之地。

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左汐觉得,这男人的手有魔力,她明明是想要将人给推下去的,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这么有技巧,看来没少在别的女人身上实践过。”忍不住轻嘲,左汐企图用最恶劣的语言来阻止他的继续。

果然,靳司晏的动作一滞,蓦地停了下来。

卧室内,床头灯发着幽暗的光芒,她甚至因为被压的姿势,而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左汐,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别扭什么?你让我交代,你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可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仍旧一副要将我推远的样子,是真的打定主意这日子不再过下去了吗?还是说,认定了我不会离婚,非你不可了?”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回荡,不似玩笑。

他话语凝重,清冽的俊脸上不苟言笑。

左汐知道,总有一日,她会作过头。

现在,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不过就是对离婚没松口,她不过就是端着架子想要向他要一个交代,她不过就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面对丈夫出轨时摆出应有的态度,他便已经不耐烦了。

不过就是哄了她几次,送了她几次花,就觉得她太作了,也懒得哄了,直接和她摊牌了。

明明该摊牌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结果,反倒成为了他。

而且按照他的说辞,她反倒成为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还真是天可怜见。

他说,她这是认定了他不会离婚,非她不可了?

这么大一顶高帽扣下来,她可不敢戴。

他从一开始便是不喜欢和她沾上边的,所以才不惜让法务部那边告她,企图剥夺她的微博名。

即使和她结婚,似乎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他正好想要娶,而她则来巧了。

如今,她又怎么可能自大到认为他非她不可?

左汐直视着他的双眼,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么,你告诉我,你非我不可吗?”

“如果说不希望和你离婚算是非你不可的话,我觉得在事实面前,我没有否认的必要。”

靳司晏坦荡地说了一整句,左汐不得不替他概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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