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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挤了一坨牙膏在牙刷上。
江羽秋接过牙刷:“我自己能行,你出去吧。”
施闻钦不放心,挤在江羽秋身旁忙前忙后。
虽然但是,施闻钦长手长脚的实在碍事,江羽秋把他请了出去。
吃过早饭,江羽秋重新躺在床上,冲施闻钦挥了挥手:“你去上班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施闻钦欲言又止:“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
见他又犯恋爱脑,江羽秋打断道:“行,非常行,行得不能再行!你,赶紧去上班。”
施闻钦以己推人,如果是他的脚扭伤了,一定会遵照医嘱好好休息。以他对江羽秋的了解,江羽秋不是一个好的病人,不会严格遵照医嘱。
因此哪怕去了公司,施闻钦时不时就查江羽秋的岗。
他派人去照顾江羽秋,一上午跟护工联系了三次,跟江羽秋联系了五次。
江羽秋被他黏得很想发脾气:“我只是脚扭到而已,又不是快要入土了。”
施闻钦眉头紧拧:“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很不吉利。”
江羽秋怎么看都觉得施闻钦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没想到还能说出不吉利这种话。
想起施闻钦所处的行业,江羽秋怀疑是有什么行业忌讳,于是道了歉。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扭伤脚,你不要大题小做,老是给护工打电话,你这样的老板很讨厌。”
施闻钦解释,对方是专业的护工,有着极其专业的态度,而且他的询问都言之有物、合情合理,并没有故意找护工的麻烦,所以“是讨厌的老板”这种说法无法成立。
对于施闻钦自我感觉良好的发言,江羽秋权当他在放噗噗。
直到江羽秋无意中听见施闻钦发给护工的工资,瞬间破音:“多少,你说多少!”
施闻钦重复了一遍。
江羽秋险些跟资本家共情,觉得这笔支出高得离谱。果然人在金钱面前都很容易迷失自己。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你现在不忙?”
施闻钦说:“刚开完一个会。”
江羽秋:“你别操心我了,安心搞你的工作,要不然都付不起护工的工资了。”
见江羽秋这么关心他的事业,施闻钦说多了一点。
生物制药跟商业管理都不是江羽秋的专业,之前他还不愿意摄入这两类的知识。自从知道施闻钦现在做的事有多厉害,江羽秋很耐心地听施闻钦讲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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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遇拿着文件走进秘书处,跟施闻钦的秘书沟通时,随意瞥了一眼对面的办公室。
施闻钦的办公室与秘书处隔着特殊的磨砂玻璃,这种玻璃可以根据隐私的要求调节磨砂的程度。
透过玻璃,施遇看见施闻钦在讲电话。
他的手随意搭在座椅靠背上,施遇听不到声音,只是看见他哥偶尔会抬起手比划两下。
施遇从来没见过施闻钦这幅样子,像孩子炫耀玩具一样。
虽然不到手舞足蹈的地步,但施闻钦讲着电话,对着空气比比划划,强调自己言语分量的样子,让人幻视六七岁男孩子追在女孩子身后,说自家有多大多大的汽车玩具、妈妈买的糖果又有多甜多甜。
电话那边的江羽秋调子略微扬上去一些,像是在笑,“这么厉害的吗?”
这句看似疑问,实则暗含夸赞与仰慕的话,让施闻钦十分受用,忍不住多跟江羽秋说了一些。
施遇一边跟秘书聊天,一边观察办公室内的施闻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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