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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谢辞的爸爸吧?我是他班主任,昨晚我们通过电话。”

谢谦连忙应下:“我是。”

谢辞听到这话,沉着脸看向项海斌:“是您通知我爸的?”

项海斌对眼前的局面也感到很意外,没想到一通电话就搞成这样:“我在电话里只告诉你爸爸,你在寄养家庭过得不太好,两个代理家长可能有点问题,我希望他能来趟学校,我们当面谈。”

说着,项海斌又看向陈信宏和叶羽柔:“既然都到了,那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谢辞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随意地倚坐在沙发背上,抽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谈不谈你们随意,我只有一个要求,今晚零点前,这一家三口必须从这套房子里滚出去。”

叶羽柔一惊:“你凭什么让我滚?!”

“今天之后我不会再见你们,所有事会转交给律师处理。”

谢辞指间夹着烟,神色冷漠,“我家和你家之间的帐,我们一笔一笔清算。”

第22章

大人们要坐下来谈话, 作为“孩子”的谢辞懒得掺和,叼着烟去了餐厅。

张若川和江辰宇是跟着项海斌过来的,见状, 也跟着顾予风去了谢辞那边。

谢辞拿出手机,想联系上辈子认识的律师,可转念一想,他现在只是个高中生,可能大律师懒得理会他。

打这种小官司,对方大概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还没想好律师的人选,他嘴边的烟就被顾予风夺走了。

“才几岁就学人抽烟?”

烟在顾予风指间转了个圈, 他看了一眼标识,嫌弃地拧眉, “还是劣质烟, 你不要命了?”

谢辞的烟瘾不重, 只有在烦躁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

像是抽烟、喝酒、泡夜店甚至赌博,都是工作后学的臭毛病,对别人来说是兴趣,对他而言只是单纯的社交手段。

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去抽烟,也可以为了达到目的去戒烟,仅此而已。

顾予风望着客厅的方向,低声问:“下定决心了?不会中途心软?”

谢辞看着谢谦的背影,眼底冰凉:“再心软, 我爸就要被他们整死了。”

可能搞艺术的人天生情感丰富,心思敏感,不然也不会得抑郁症,这其中少不了叶羽柔夫妇的手笔。

他本来不想惊动爸爸,一来爸爸有病, 二来他对以前的事实在提不起什么报复的兴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可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局面,那就干脆地了结它。

拖泥带水不是他的作风。

顾予风想着事,习惯地要把夹在指间的烟放到嘴边,余光注意到项海斌凶狠地瞪过来。

那张死人脸配上那死亡凝视,简直是戒烟神器。

顾予风想起他刚写完的那一千个“解”字,心里默念不要跟老头一般见识,忍着脾气把烟掐灭,揣着口袋倚坐在餐桌旁,听那边的谈话声。

他从头围观了这出家庭闹剧,对所谓的“亲戚”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他也有亲戚,大多数时候都会刻意保持距离,只有利益上的牵扯,一旦违背他的处事原则,他能说翻脸就翻脸。

但谢辞的情况不同,利益中夹杂着养育的恩情。

年幼时的谢辞没办法主动选择,只能被动接受。

从之前谢辞对待这家人的态度来看,顾予风确定,他对这家人是有感情的,不然以谢辞的作风,早就下死手了。

但叶羽柔夫妇没有,他们利用这份恩情谋利,在谢辞父子之间搅弄风云,完全不顾他人死活,只把它当成一门生意。

顾予风突然懂了,为什么谢辞只顾着他自己。

因为在他还是需要外界保护的少年时,曾被所谓的家人深深背刺和伤害,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

“老谢,你是不是要找律师?”张若川坐在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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