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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看重熙河,而韩绛更看重横山。

一个重心在西边一个重心在东边,除非俩人一起出去,不然肯定没法齐头并进。

把两位宰辅都派去西北显然不可能,究竟派谁去最终还是官家说了算。

赵曙也很纠结,不过朝中新政确实离不得王介甫,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他带兵,这次就让给小韩相公吧。

老王:……

韩子华也管着募役法的推行,朝中新法同样离不得他,官家要不再考虑考虑?

韩绛三言两语把话题扯开,根本不给好友留说话的机会。

天子一言九鼎,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就不要再挣紮了。

王安石在心里把韩绛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还得维持他们那岌岌可危的和平。

他能怎麽办?总不能在垂拱殿和这家夥据理力争。

赵曙假装看不到他们家王相公幽怨的眼神,继续讨论阵亡将士的抚恤问题。

战报只是打头阵,紧随其後的抚恤金、将士赏赐、论功行赏都是大事,不能让将士们拼命之後连钱粮都拿不到手。

西军将士应赏尽赏,算算国库能用的银钱有多少,不够的话再另外想办法凑钱。

三司官员现在听到皇帝说缺钱就两股战战,以前的皇帝在国库缺钱时只会发愁,现在的皇帝在国库缺钱时会抄家解忧。

缺小钱就只抄罪大恶极的贪官,缺大钱就老虎苍蝇一起打。

这几个月西北打的不可开交,京城和江南没有打仗胜似打仗,砍掉的贪官脑袋怕是比西军的伤亡还要多。

以前的三司官员哭穷是专业的,现在三司上下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哭穷,生怕他们官家为了搞钱再弄出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导致整个三司衙门都被朝堂唾骂。

按理说惩恶扬善肃清官场是好事儿,可问题是官场上的同僚没几个经得起查,他们查案的时候也很绝望。

之前的严打效果很好,短时间内没有官员敢顶风作案,别说官家想犒劳西军将士,就是连着中央禁军一起犒劳国库也能拿出足够的钱。

议事结束,两府三司的大臣依次离开,太子殿下歪歪脑袋,“爹,刚才是不是忘了什麽?”

西军不光打退了西夏的进攻,还趁势劝降了许多西夏的堡寨。

堡寨所在之处皆是大宋领土,接收地盘後再开荒屯田往外扩张,咳咳,此时不重新划定边界线更待何时?

狄将军说此次招降西夏堡寨都是他们家子安的功劳,军功这东西不嫌多,那麽大的功劳不能不管,不然他们子安怎麽封侯拜相?

官家站起身活动筋骨,“忘了前几年种谔收复绥州後朝臣的反应?”

“今时不同往日,当时也不知道西夏倾国而出也破不了西北防线啊。”太子殿下撇撇嘴,“我就不信这时候还有人主张让西军把那些堡寨再还回去。”

官家无奈,“朝中至今依旧有让朝廷归还绥州以止争端的言论,你觉得那些人在看到沿边的西夏堡寨归附大宋会怎麽想?”

对面主动归附也不行,绥州也是种谔劝动嵬名山让嵬名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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