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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太後、宗正寺、政事堂都觉得没关系,你们太常礼院觉得不行要驳回?
什麽情况?究竟谁才是管事儿的?礼官们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礼官觉得不能尊濮安懿王为皇考,非要官家把诏书收回去,韩相公脾气不减当年,当场就和他们吵了起来。
包大人看着冷面无情,其实私底下脾气很好,除非涉及他管的事情,不然这种吵架的事情他很少掺和,就算在场也是看戏的那一个。
想他包拯宦海沉浮几十载,今天这种场面还是头一次见。
见过礼官在宰相面前叫嚣“在场诸位都是奸佞,他们贤良忠臣和奸佞难以并立不能共存”的吗?
他今天见到了。
旁边三个人:!!!
这不纯纯脑子有病吗?
公孙策摸摸胡子,“难怪官家要把他们贬出京城。”
难怪大人说他们是自作自受。
礼官和宰相,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哪个更重要,既然礼官都说了要“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官家为了满足他们的需求也只好让他们消失在京城。
毕竟和负责礼制的官员相比,还是政事堂的宰相更重要。
就算官家这次心软没有罚,被几位相公惦记上也别想在仕途上有什麽发展了。
他们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在场所有人。
在官家和宰相们面前都拎不清,这样的人在官场上也不一定能拎得清。
但凡他们能清醒一点别拉在场其他官员下水,都不至于落得被贬出京的下场。
人都有脾气,官居高位更是如此,再有涵养也架不住被指着鼻子骂奸佞小人。
文人重名,朝中重臣都为国事鞠躬尽瘁,听到“奸佞”二字不生气才怪?
苏景殊小声嘟囔,“他们是不是在京城得罪了什麽人要去山沟沟里躲仇人?鸡蛋碰石头也不能这麽碰吧?”
奸佞?谁才是奸佞?
和在场的朝臣相比,他们自个儿才像奸佞。
展昭催他们家大人继续说,“然後呢?官家改诏书了吗?”
挑事儿的已经被贬出京城,剩下的应该不能再反对了吧?
还是说太常礼院全是硬骨头,宁肯全体被贬出京城也不愿让官家尊他生父为皇考?
苏景殊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句不太礼貌的话,他感觉大宋绝大部分文臣都没有那麽硬的骨头。
果不其然,包拯紧接着就说道,“诏书没改,上面怎麽写礼官就怎麽做,官家连着贬了三个人,那些原本不同意的礼官後面便什麽都没有再说。”
濮安懿王称皇,而非皇帝,濮安懿王的三位夫人谯国太夫人王氏、襄国夫人韩氏、仙游县君任氏并称为後,而非皇後。
这般和仁宗皇帝区分开来,太常礼院那边其实也好办。
只要礼官不刻意和官家过不去,诏书下达太常礼院,礼官们拟好谥号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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