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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昏黄烛灯若隐若现照在角落里, 那个重叠一处的阴影。
压抑许久的情感像是一场冬日的暴风雪, 前一刻还风平浪静,肌肤的相触像是解开了封印,到来时沸天震地。
破碎的呜咽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吞下, 吞吃入腹。
无休无止地吻, 滚,烫撬开唇缝探了进来,攫取起她胸腔中所有的气息, 一遍遍叫她招架不得。
那藏匿与少女唇中甘甜丰润的汁水,是夏日里最解渴的琼浆玉液。
温热而柔软的丁香小舌, 尤如藏在洞穴中左右溜走的小鱼,鲜美的滋味叫人恨不能无休无止,无休无止的掠夺,侵,犯。
一步步攻城略地。
一场吻真正结束停止时,盈时只觉无助之至。她双瞳骤放间,只能无助的倚靠着身后窗扉。
她雪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缺氧后的烟霞,看着他的眼中雾濛濛的没有一丝焦距。
那张樱唇被吻的充满了血红无法合拢,唇珠红肿的厉害, 一片水光盈盈的甜津。这一幕落在梁昀眼里, 只觉得荒谬到不可思议。
他活了二十余载, 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克己复礼的权门之主。他以为那些尤如天书一般虚无缥缈,尤如空中楼阁不真实的情感只会与自己无缘。
年少时他见过手下随身带着心上人的丝帕,香囊, 只为夜深人静时能睹物思人一解相思之苦。
那时他只觉恶心的紧。
却不曾想,自己也会有朝一日,会在青天白日里将一个女子抵在阴暗处里,狠狠地吻上她。
他伸出手,缓缓蹭去她唇瓣上的晶莹剔透的汁水。蹭着蹭着,指腹控制不住的越发用力。
满足吗?
显然只是一个吻,怎么能满足?
就如同饿极了时一碗接一碗的喝着水,肚皮撑的再饱该饿还是饿。
越是喝,饿的越厉害。
直到盈时鼻尖溢出一丝闷哼,才将他拉回了思绪。
“盈时……”不像以往总是回避的那般,这日他忽然这般唤她。
他的情绪总是收的很快,不过瞬息间,他已经能用平直的语调唤她的闺名。
盈时埋在他胸膛里,方才的吻太过热切急促,叫她久久喘息都不能平复。如今连呼声都是柔软,娇气的。
她有些害羞的嗯了一声。
许是察觉自己嗓音甜腻腻的仿佛勾引他一般,她连忙加大了些声量,义正言辞地指责他道:“你方才咬疼我了……”
虽然没有见血,可也差不多了!
头顶传来一声晦暗难明的声音,“你不喜欢吗?”
盈时被他问的羞红了脸,明明是那般生性狡黠,又格外喜好招惹人的姑娘,却又时常因为一些问题别扭。
比如这时,她听了他这般问,竟然有些忍不住的跳脚,瓮声瓮气的不肯承认:“我……我不知道……”
她理智上告诉自己,自己可以贪图享乐,可以想要他,却不能真的喜欢上他。
喜欢是一件很令人羞耻的事情,是一种很愚蠢的情感。且她可没忘记,前世的他与自己间还有着深仇大恨呢。
盈时反复地告诉过自己,自己的心不能不坚定。
否则她说不准还要走上前世的老路,说不准比前世还要惨——她可不会心高气傲的觉得,自己能凭借着区区的美色,便能蛊惑梁昀。
梁昀可没那般愚蠢肤浅。
梁昀听到她的回答,幽深的眼眸中隐隐有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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