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微H)(2 / 2)
孟笃安俯下身,完全压在她娇小的躯体上,用手紧紧搂住她的头,把它深埋再胸间,然后开始发力。
他发力的时候极其凶猛,第一下就让她像是顶到子宫一般的心惊。
赵一如有些不适,但已经无法挣脱,他知道孟笃安在情欲喷薄而出时,会有野兽般的冲动。她很久没有体会这种冲动了,婚后的两次,他不是冷漠嘲弄,就是怨怼泄愤。但是今晚,她能感觉到他是带着爱意的,或许其中掺杂着本能的肉欲,但至少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
她从结婚起就暗下决心,要以职业精神当好这个孟太太。但凡他像今晚这样有心亲近,她就不会拒绝。
孟笃安又顶了两下,她开始感到下腹闷闷的胀痛,尚且可以忍受。
“一如…”他口中念着她的名字,开始奋力戳刺。
赵一如这才知道,她之前觉得可以忍受的痛,对他来说都只是前戏。当下的力道,才是他欲望翻涌的巨浪。
他速度极快,几乎每一下顶到腔道深处后,还没来得及让她呼痛,下一次捣弄就来了。赵一如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要把这些痛细细消化、咽下去,给他一个畅快的夜晚。
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孟笃安今晚比往常失控的多,他似乎一心只把她的身体当做承纳欲望之杵的容器,像对待工具般使用她——他甚至没有一边冲刺一边挑逗她的肉珠,这是他以往不会忘记的事情。
赵一如痛的想挣脱,孟笃安已经像抱紧一个珍爱的玩具,完全禁锢她的身体。她承受着他疾风暴雨的全力冲刺,以为一切会很快释放平息。但是没有,他的力气似乎怎么也用不完,硕大的肉茎深入她柔软的身体,在狭长甬道内狂乱挺进,久久不见力道松弛。
痛感迭加而来,一开始是下体闷胀的坠痛,逐渐变成需要蹙眉忍耐的腹痛,到了后来,她清楚地感觉到,这已经不是她喜欢的爱痛交加,而是让她丧失了全部愉悦的剧痛——她小腹下的器官,全都因为激烈的撞击而被拉扯、揪紧、甚至痉挛。
挣脱不开。她突然想起来她有安全词,这个几年前短暂闪过的词汇。她试着发出声音,但是她越想张口,孟笃安就把她的头抱的越紧,直到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她今晚不知要痛到什么时候,而且经过了这场痛,她还要面对怀孕的可能,没有比这更不公平的事情了。
她先是一口咬上他的胸口——没办法挑地方了,就选择离她最近的吧。可是,孟笃安稍稍停顿之后,皱着眉头继续发力,只当她是一次调皮的反击。
没有选择了,她知道这绝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赵一如迅速抽了一下自己的腿,把它卡在两人中间,再尽全力一顶——她不知道这一顶去向何处,她已经尽力往上,想确保受伤的只有他的腹部。
“啊!!”孟笃安一声凄楚的呼痛传来,一切都停止了。
“你在干什么?!”孟笃安离开她身体的时候,满眼的愤怒和不可置信。
与此相比,他眉间的疼痛都不那么显眼了。
“你声音小一点…”她想起他说过爷爷睡眠浅,这么大的动静,他俩今天怕是都逃不过一顿盘问。
孟笃安起身,准备掀开帘幕。
“别走!”她依然是压低声音叫住他,“给我个机会解释…”
“你刚才的力道几乎是想废了我!”孟笃安挣脱开她,掀开帘幕下床。
“笃安”,她忍着仍未散去的坠痛,紧紧扯住他的手臂,“求你了,别走好不好?你现在这样走出去,惊动了爷爷,肯定会过来问,说不定明天全家人都会知道,我和你夜里闹了矛盾”。
“他们肯定不会怪你什么,但是大伯母很可能会明里暗里问我是不是伤到你了、哪里弄得你不开心了,我该怎么解释呢?我不好明说,对不对?可是我不明说,这件事就会变成我半夜闹脾气,成为我的污点……”
“你都知道后果,那为什么还要踢我呢?!”孟笃安今晚陷入了迷乱心流,分辨不出自己是哪里让她不开心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插的太狠、太快了,我很疼啊!而且你抱的那么紧,我都没办法告诉你!”赵一如索性也放开声音质问。
“你疯了?!”这下倒是孟笃安紧张起来,压低了声音。
“你先不要走”,以孟笃安的气性,今晚如果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面对她。
孟笃安回到帘幕之中,他的下腹被重击之后,直到现在还在冷森森地揪痛,情绪随着身体的疼痛,一时难以恢复。
“笃安…”她不知道哪里会碰到他的痛处,只好抚摸他的后背,“我今天没准备好…”
“是因为他吗?”孟笃安在黑暗中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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