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H)(2 / 2)
“不喜欢吗?”他又是重重一下,甚至还加入了一根手指,在肉壁上刮弄。
“喜欢…我喜欢被你重重撞进去”,她知道那根手指是为了沾取蜜液,在她花蕾上打圈时明显更加湿滑,酥麻的电流让她大腿忍不住抽搐。
孟笃安有求必应,接下来又是几下重重的撞击,配合指尖不停地轻揉花蕾,她原本微凉的身体开始渗出湿湿的热气,穴口好几次咬住他的肉棒不肯放松。
但她想的太简单了,他不会让她这么快冲上顶峰的。就在她又一次紧咬肉棒、大腿抽搐时,孟笃安的手突然停了。
“怎么了…”她还没来得及发问,孟笃安已经顺势倒下,把她也带倒在他身上。
他的胸膛坚硬滚烫,她的后背甫一接触,就觉得热流贴合肌肤,在上半身渗入。孟笃安依旧环住她的腰,毫无预兆地开始迅速抽送。
“老公你好硬啊…”,她没有尝试过这个角度,只觉得他硕大的龟头进出时,坚硬的棒身顶开耻骨下的肉瓣,会不断刮到肉穴的前侧,虽有一时痛楚,但紧接着便是他贯穿甬道的酥麻,痛与快意交加,是她能从孟笃安身上得到的最好的体验。
“喜欢吗?”孟笃安一点点加快速度,她的耻骨也会顶到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未曾体会过的痛快。
“喜欢…”赵一如知道他想听什么,这也是她想说的,“喜欢你顶在我的洞口,顶开的时候会有点痛,顶进去之后被你插入深处,又会觉得好爽…”
如此明确的指引,孟笃安当然投桃报李,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赵一如张开双腿,一次次承受他的刺穿,想要把这份带着痛意的快感无限放大。
但他的手就是不愿抚上她的花蕾,赵一如好几次想自己动手,都被他的手臂钳制住。
“一如,要耐心,要相信我”,他依旧在她身下激烈抽送,惹得她不断弓腰呻吟。
雪越下越大,赵一如在一次次被顶撞和抽插的低呼间,能瞥见窗外扑簌扑簌的雪花落下。
雪落窗寒,但是她不怕,室内的炉火烧的正旺,正如他们之间的爱欲。孟笃安的身体越发滚烫,肌肤相贴时开始有湿滑的汗意。她的呻吟渐渐不再节制,每当他重重袭来,她都回报以淫靡的叫声,引诱他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肆虐。
终于,孟笃安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赵一如心想,是时候了,他减速是为了最终的冲刺,于是扭动着腰肢不肯让他离开。
但是孟笃安没有,他突然抱住她,让她的身体重重落在他的胸膛,然后顺势转身,两人前后相贴,一起侧卧在床上。
“一如,听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他在她耳边吹进一股股热气,并且说出这句最让她心跳加速的话。说完用手臂架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挖出一捧蜜液,覆上她尚在回味、依旧坚挺的肉珠。
肉珠的酥麻传来时,赵一如的肉穴已经再次被他填满,空气中开始弥漫咸湿的汗味,那是他身上蕴含的欲望,也是她身上散发的满足。
孟笃安的双臀已经开始抽搐,他加快速度,肉棒在她体内时而被完全含入,时而被整根吐出。她的身体紧紧贴合他的,又不时因为他内外夹击的挑逗而不得不弓腰释放,肉珠和穴内的酥麻难以承受,她一次又一次被推上浪尖,下身不断紧紧咬住他的肉棒不放。而每当此时,他湿滑不堪的手指也毫不松懈,不断撩拨她最深处的欲望,惹得小腹一阵阵发热,穴口收缩的越来越频繁。
就像第一片雪花在难以定义的时间飘落,最后那一次冲击也在预料不到的契机到来。赵一如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触动了她最灵敏的某根心弦,肉珠的抽搐传向大腿、穿过小腹,在她体内炸裂、激荡,引得她穴口奋力收缩,想要给他最后的吻别。
孟笃安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像是灌满她似的,趁着她的收缩,把灼热的精液一口一口喂进她的穴中。
欲望一股股释出,身体内的阵阵热流逐渐平息,但滚烫的肌肤和浓稠的呼吸却久久挥散不去。赵一如在高潮过后,依然用力夹紧小穴,希望孟笃安的馈赠可以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
他贴心地想用手头的毛巾帮她擦一擦身子,担心汗意褪去之后她会着凉。
“笃安,我想抱抱你”,她示意他不必如此麻烦,两具身体紧贴在毯子下,总会互相温暖。
窗外雪还在下着,落在玻璃上的点点冰晶,发出一瞬间微弱的光芒,就很快幻化成水、汇成涓涓细流,打湿木质的窗框。宛如丝丝爱欲星火,在恋人脑中一闪即逝,但落在心头的点滴,终将凝聚成汹涌爱意,势不可挡。
孟笃安渐渐软化、退了出来,但赵一如依然用身体紧贴着他,丝毫不分开。
第二天醒来时,壁炉的火已经熄灭,赵一如和孟笃安靠着毯子里互相依偎的一点热气取暖。
“睡得好吗?”他看着艰难睁开双眼的她,眼神忍不住的柔软。
“嗯…”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看着窗外被雪覆盖的门廊和草木,因为雪光的映衬,一切变得清晰明朗了。
按照孟笃安的计划,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一如,我要起来去扫雪了”,今天这个天气直升机也来不了,只能扫雪开车去机场。
“笃安…”她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孟笃安只当她在开玩笑,给了她一个湿湿的深吻,就坐起来准备穿衣服。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怕他冻着,赶紧披着毯子起来生火,“我们真的可以留下的”。
“我们可以在这个农场里生活,每天一起巡视,我骑马你开车。我会一点园艺,可以再多学一学、把这个花圃打造的更漂亮。然后我们在隔壁砌一个大点的灶当厨房,把农舍拓宽一下,每间都装上热水器,旺季的时候可以经营民宿。我还会做饭,农场里开个cafe最合适不过了。对了还有编织,我们可以最靠门口的那间农舍改成gift shop,里面可以卖我织的东西……”
他苦心经营的东野已经上市,现在孟笃宽也日渐成熟,他不是不可以尝试放手。
“一如…”孟笃安不是不想听她说,而是不忍心再听她说了。
“一如,我们今天得回去,这是我的责任,是我二十多年前就对爷爷许下的承诺。”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承诺强人所难,事实上我也不觉得这一切很容易,但它是我的使命,是至死方休的事情”。
”它不是一份工作,它是一种活法”。
壁炉的火已经生好了,赵一如却坐在原地没有起来。
孟笃安穿好衣服,在门外拿好铁锹,去农场的主道上扫雪。
扫到一半,他看到一个彩色的身影向他走来——在这间农场的这个时节,除了她缤纷的毛衣,不会再有其他彩色身影了。
“扫的怎么样了?”她找不到铁锹了,只能拿来一把扫帚。
“那就一起吧”,她用扫帚顺着他正在扫的方向扫去。
傍晚,飞机起飞后掠过墨尔本城,舷窗外的万家灯火,映在赵一如的眼睛里。
“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再来”,他轻吻她的额角,感激她享受了他给的这个周末,就像是一枚质朴却珍视的收藏,找到了知音。
“我怕我来了就不想走了…”她转过头看他,眼中湿润的灯火逐渐散去。
孟笃安不说话,只是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
“但只要你愿意来,我还是愿意跟你一起回去。”她想了想,轻轻靠在他的怀里。
她愿意和他一起回去,不是为太太的名分,而是为她对这个男人的钦佩、为她追随他的承诺。
她是靠热爱驱动的人,知道心中有热爱的人令她着迷,但她更知道,把责任置于热爱之上的人令她臣服。
热爱是本能,只要放纵自驱,总有一天能够达成;而责任是压抑,需要无数次午夜梦回和求而不得,才能与自己和解。
“笃安,你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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