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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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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决定让自己沉沦一次,把这个梦交给她。

赵一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随手做的东西就能获得如此之高的评价,顿时惶恐。西葫芦炒蛋她还是做了家常口味,但炖牛肉她刻意做的重口一些,放了不少香料,收干卤汁才罢手。

“特地做了微辣的牛肉”,她知道他不习惯吃辣,“看看能不能拓宽你的边界”。

最终,两人一起吃完了所有的西葫芦炒蛋和炖牛肉,但赵一如看到,他把玉子烧留到了最后。

看来他是满意她的厨艺的,但是最对胃口的,还是那份玉子烧。

“多谢款待,我来洗碗”,他伸手来解她的围裙。

男人精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腰时,她忍不住一激灵,靠在了他的怀里。他的胸膛结实紧致,锁骨下的隆起正好安放她的脸颊。

她能听见他的鼻息略微沉重了些。

再一往下看,情欲不由分说地傲然挺立。

“我十五分钟后有会”,他语气复杂,似是抱歉,似是失落,似是隐忍。

赵一如离开他的胸口,转而去收拾备菜用的碗盘。

其实,十五分钟也可以吧,如果快一点的话,她在心里想。

天呐,自己如此欲壑难填了吗?赵一如,快打住!

十分钟后,孟笃安擦干双手,换了件衬衫就离开了套房。

从套房前往十六层的办公室不过短短一分钟。

但这一分钟,对他来说如一生般漫长。

确切说,趁着这一分钟,他回味了自己叁十二年来的欢愉、失去、渴望和守候。

这一切,在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午后,以他完全没有预料、又无法控制的方式,面临终结。

终于,他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

出了电梯,他敛住笑容,助理唐棠已经在电梯口等他,递给他之前交代好的文件——他习惯在会议前留出时间最后浏览一遍概要。

只是这次让唐棠惊讶的是,他只留了5分钟。

晚上回到套房,赵一如已经睡着了。

如他所料,她今天早起,白天又累着,困得早也正常。

他换了衣服,在不得不去处理工作之前,还是掀开被子,紧紧拥住了她。

一刻就好,他在心里默念,只要给他这片刻,便能忘记一整天的辛劳琐碎。

赵一如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靠近,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接着放松下来,安心地缩进他怀中。

在他怀里的她,无比柔软、脆弱,他用手臂轻轻护着她,掖好被角伴她入睡。

该走了,他告诉自己,让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夜,都能如此安稳,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回到那间办公室去。

套房是东西向,卧室一端可以看日落,办公室那头则能看日出。只有中间的和室一段,始终垂着帘子。

孟笃安今天,就是在沙发上,随着日出醒来的。

他猜她还没醒,于是先运动、吃早饭,再去卧室准备叫醒她。

果然,她还没醒。

他轻声上床,慢慢从被子中钻出,借着漏进来的一点光,看清了她嫩白的双腿,再顺着双腿,找到了她双腿间的幽香。

赵一如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肿胀传来,但是熟睡中人哪管这些,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不想被他禁锢住双腿,一下子惊醒。

刚准备开口问他,一阵酥麻从双腿间窜上腹部。她试图伸腿挣扎,却被他顺势分开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真是无处可逃,她只能乖乖等待他的“唤醒”。

又一阵酥麻传来,有湿软的东西扫过她密林下的柔软,那温热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男人的舌头无比灵活,绕着她鲜红的花蕾打圈,每一下都扫中她脆弱的敏感,让她大腿根不由得抽搐。

渐渐地,她的花蕾慢慢从柔软的包围中凸起,他的扫荡也越来越让她颤栗,她的娇喘变得密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一口含住了她的花蕾、用力吸吮,每吸一下,她都像是被抓住了身体中最精妙的开关,痛又极痒的电流顺着血液传遍全身,她已经完全顾不得在他面前的矜持,不由自主扭动腰肢、甚至弓起腰来迎接他紧如橡皮套一样的湿热双唇。

“一如,喜欢吗?”他在她不能自已之际,一边舔舐一边问她。热热的鼻息打在她颤抖的双腿间,痒的她浑身酥软,让她真的不知道这是地狱还是天堂。

“喜…”她还来不及说出后面一个字,他的唇又覆盖上了柔软的花瓣。他温柔的亲吻昨晚被疾风骤雨蹂躏过的地方,一点点用舌头的湿滑温软抚慰她的肿痛,甚至不时还使坏地将舌头伸进去一探花径,痒的她咯咯直笑。

“好舒服…”她轻笑着对他说,是赞赏,也是感激。

他的吮吸逐渐慢了下来,赵一如的呼吸也平缓了一些。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她人生中迄今为止最棒的“早餐”时,他突然掀开被子、拎起她的双腿,用坚实的腹部抵住她的后背,再分开她的腿,让她湿淋淋的洞口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笃安…”她迷离着双眼,像一只在他身下无处可藏的白兔,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这一次,他的舌头没有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尚且凸起的花蕾上。每一次抽打,她都能感觉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从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处安放。他的舌头,曾经那么温柔地给她抚慰和逗弄的舌头,此刻像是制裁她的刑具,逼她一次又一次面对狂潮的来袭,那窜遍全身的电流几乎要折磨的她死了过去。但是在每一次浪潮退去之际,她都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的花径幽密处给出了最有力的回应。一阵阵花蜜已经开始溢出,打湿他的舌尖。

终于,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一下子就收到了她颤抖的回应。于是抽打越来越频繁、一下比一下凶狠,痛痒之间,她死死抓住了他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肉里。他吃痛,于是更加不留情面,经常是她刚被一阵颤栗折磨的阵阵抽动还未散去、下一次就已经来袭。她的娇喘闷哼早已经变成了动情的呼喊,萦绕在他耳边,激励他一刻也不停歇。

最后那一次,连赵一如自己都没有想到。本以为只是另一次躲不开的抽打,却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般、让她的防线彻底决堤。仿佛一阵热气从腹部直流向双腿间,她不由得收缩、夹的他的手指都有些痛,但她无法自抑,大浪一阵阵袭来,她一次次随着酥麻抽搐。数十次之后,含着他手指的小嘴才不舍地放开,恢复柔软平静。

“她好像舍不得我走”孟笃安抽出手指时,又引得赵一如颤栗缩动、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头。

“你可以改天再来拜访”说出这句话,连她这个一向自诩不羁的人都羞红了脸。

他吮了吮手指,晶亮的液体停留在他的下唇,随着他清冽的笑容一起闪着幽光,让赵一如恨不得冲上去把它咬下、永远留在自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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