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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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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命令让太监和侍卫一愣,随后却没有人动作,他们都是皇后的人,而钟延玉吩咐过他们要寸不离身地跟着景孤寒。

萨斯看了看,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嘲讽道:“景孤寒,你看看你,什么也不是……”

两个男人撕破了脸皮,为的是另一个男人。

景孤寒一步步走到了萨斯的面前,俯身下来,看着被暗卫压住的男人,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朕记得吐蕃王好像只剩下你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了,但将来的王位必定是你的吗?你是料定了这一点,朕才不敢为难你,挑起和吐蕃的战争?”

“难道你敢吗?”

萨斯挣扎着,愤怒的表情落在了男人的眼中,景孤寒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他一拳,让太监侍卫不忍直视。

“你看朕敢不敢?”他俯下身,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给他科普道:“你猜猜兵权是在钟府的手上,还是朕的手上?”

一句话,让萨斯的眼眸瞬间睁大,他清楚景孤寒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句话,难不成兵权不是在钟延玉的手上吗?

他才是和自己一条船上的蚂蚱!

钟延玉下了早朝,就听到了消息,急匆匆地往着御书房赶去,许太医跟在他的身后,拿着药箱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念叨着这活就该给柳志干!

“阿秋!”在钟府把脉的柳志,突然打了个喷嚏,等静下心给临白亦把脉后,眼神惊疑不定。

“嘭!”御书房的大门被猛地打开,钟延玉一眼就看见了里面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景孤寒则是悠闲地坐在高位上。

“怎么回事?”

钟延玉是怕萨斯这个嘴毒不要命的把景孤寒气出来病,哪知道看样子还是景孤寒直接打人了?

“延玉放心,是他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景孤寒面不改色的下来,拉住他的袖子说道。

“萨斯使臣还说最近几日也在京城待得差不多了,想要提前回去处理吐蕃事务呢。”

“真的?”钟延玉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地上的萨斯。

萨斯看着那张得意嚣张的脸,恨不得打死对方,却又顾忌着景孤寒的所说,闭了闭眼说道:“臣的确有些事情……今日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只是眸光转瞬间变得阴郁无比。

他还没有如此丢脸过,景孤寒,你好样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睡了你皇后!

十五。钟府大婚。

钟延玉怕自己皇后的身份会喧宾夺主,便戴上了面具,化作表亲前来祝贺,而且加上临白亦的情况确实有点特殊,弯弯绕绕的繁琐规矩都去了好多。

红色鞭炮响起,喜乐奏起,钟延清骑着高头大马,领着迎亲队伍,接回来临白亦,前厅一片热闹,无论是看好看不好这场结亲的官员,都前来祝贺。

钟楚荀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但看在大喜之日,也挤出来个勉强的笑意,招待客人,多的将军将领过来把酒,拜过天地后,钟延玉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不管如何,这婚礼总算是成了——

他私底下嘱咐了大哥几句,也去招待前来祝贺的客人,只是应酬到半路,突然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他回眸看去,对上那双异族眼眸,其中的目光灼灼淹没了他的思绪。

“你怎么会在此处?不是说这几天回去吗?”钟延玉皱起眉头,让侍卫去招待客人,拉着萨斯到了一边。

萨斯眼眸暗了暗,压低了嗓音“我可是好不容易避开景孤寒,找到你的,钟延玉你该不会打算一辈子都养虎为患吧?”

钟延玉的眼眸微冷,立马将他带到没有人的幽深僻静处,“你若是敢胡来,我不会放过你。”

萨斯轻轻一笑,“你那给景孤寒下的毒药都是我给的,若是你敢硬来,我倒不介意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到时候传出去私通外邦,钟延玉,你觉得哪个世家会放过你?你这摄政皇后还坐得稳吗?”

男人边说,边步步紧逼,按住了他的肩膀,眼神流露的是无尽的欲念。

钟延玉冷冷地注视着他,猛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到底要如何?还想要借此威胁本宫?!”?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生:他碰到了活着的延玉……

他在信中早就警告过对方,这件事情不能够让其他人知道——

萨斯毫不在意脸上的疼痛,手上的力道甚至变得更大了。

“我威胁你了吗?钟延玉!分明是你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一纸修书,我千里迢迢来送药,你当玉宴那些年,我提心吊胆怕你死在战场上!还偷跑到玄湖城偷偷去看你!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景孤寒!啊!”

压抑了好几年的情感,他看见钟延玉夺权后,依旧是护着景孤寒,任由他高高在上的样子,萨斯怎么能受得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许多年前救他一命的少年身上,温软而心思缜密,一笑就迷人眼的钟家少年。

他渴望着钟延玉,而不是他那府中的任何替身!

执念像壶烈酒,时间愈久便是越深。

钟延玉蓦然睁大眼眸,萨斯胆敢在此地对他不敬。

“嘭!”藏在暗处的影六将人揍了一拳,眼眸沉沉,“趁着臣出去的功夫,竟敢欺负皇后娘娘!你个乱臣贼子!”

他本来就是偷偷跟钟延玉过来的,钟延玉突然不见了,他偷偷找了许久呢。

结果——

这异族蛮人竟敢如此?!

钟延玉也吓到了,但很快冷静了下来,上前拉住影六的手,“别真把人打出来个好歹,他是吐蕃王子……”他其实是怕萨斯真把毒药之事泄露出去。

影六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花拳绣腿,那二两的功夫还想在你面前乱来,若不是今天你偷偷前来,哪轮得到他占便宜。”

钟延玉想要借这个空挡和萨斯说清楚,“我向你借势情非得已,若是你真感激昔日的救命之恩,你回去吐蕃后莫要妄言,你我本就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你有你的吐蕃,而我身在大颂,是决计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的。”

乌发玉冠,那遮盖了半张脸的面具,可以窥见他坚定的目光,美人在骨不在皮,清冷如雪的气质,总让人忍不住攀折,可萨斯明白这人话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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