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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家人打过招呼,回了上房,胤奚陪她一道进屋。
束梦备好茶水后,自觉地退到廊外。
虽说立秋已过,天气还是很热,谢澜安随手解开束腰的躞蹀带,胤奚从她背后拥上来。
喁喁的细语吹得谢澜安耳朵发痒:“北朝如女郎所料,怎不见女郎高兴呢,还为北府军的事烦心?”
褚豹班师回京口后,褚啸崖始终未就御史台的弹劾给出交代。如今南朝笑北朝兵变,却不见自家的军政乱象,也亟待清肃。
胤奚这话问得认真正经,谢澜安垂眸下瞥——如果他的两只爪子没有按在她胸前的话。
“我看你不仅个子长了,胆子也是顺风长。”
“医士交代的,这按摩贵在持之以恒。”胤奚揉着她,手背浮起的筋络如青色蜿蜒的河脉,缠绵中突显力量,拱卫着他的山河。
他引谢澜安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圈过去的手握着两捧珍宝,有节奏地轻揉。
“我不知道,原来少爷这么听话。”谢澜安声音哑了一瞬,背对胤奚张唇轻呵一口气,却没制止他。
她谋划秘计,只在定策时有一瞬临枰对弈的兴奋,过后发生了,也就觉得理所应当,没有高兴一说,也没有不高兴一说。
在她的人生经验中,高兴没有意义。
但回家看到他,就有点高兴。
所以虽然胸口早已不怎么疼了,谢澜安仍旧纵容了胤奚的“遵医嘱”。
只是胤奚指尖使坏,谢澜安觉得心窝爬进一缕缕搔不着的痒,颦眉侧头,鬓发擦过胤奚的唇角。
胤奚呼吸也发稠,碰碰那清凉的唇,眼底一边涌荡着黑潮一边说:“褚氏一言比兵部军令还管用,州军惧他,不能不防。”
“北府……要节制。”谢澜安在胤奚腿上不自在地挪动了下,找他的眼睛,“但在……在找到平稳接管北府的办法前,不能轻、轻……胤衰奴!”
胤奚笑着叼起谢澜安的下唇,指腹隔着滑腻的朝袍,荡过雪峰顶上那粒椒蕊。谢澜安来不及忍住的轻呻,全落在他舌尖。
胤奚目光浮浪,贴着她耳廓轻笑:“舒服?”
谢澜安蓦地抬眼,转身反压在胤奚身上,狠狠揪起他衣领,眼波冷媚得勾魂:“你,挺,坏,呀。”
英气的女郎鼻音哝重,已是罕见的失态样子。胤奚任由她揪,回臂倚着身后的案沿,靠腰劲擎住女子,就那么仰身欣赏女郎眼尾那抹红。
“榜单名次,女郎看了么?奖励我么?”
“要讨赏,你是头名吗?”谢澜安看到男子衣领下露出的锁骨,比羊脂玉还白,比衬着嫣红的仰月唇,就是个妖精。
这可不是那个求着帮她揉胸的纯情小郎了,痞劲里藏着坏呢。
“女郎要赏楚子构吗?”妖精抬着眉目如画的脸,眸底闪过一丝独占的薄戾,转瞬又化作春水,仰露出棱角分明的喉结,张唇不出声:“咬我。”
他得偿所愿,谢澜安居高临下撞上他的软唇,出气地咬了一口。
一点清淡的血味弥漫在二人唇齿间。
再向下,舐玩他的喉结。喘声低抑,轻重无序,比缠住的丝麻还乱,谢澜安突发奇想,若叫胤奚此时唱曲,会是怎样的歌喉?
再向下,漫不经心拨开他轻薄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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