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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已经在算计她,逼迫她在他面前献媚了。
那张仁慈的面皮下,从来都是满腹算计的恶鬼!
“世子何苦羞辱我至此??”
“到底是谁先羞辱谁呢?”谢砚却?笑,鼻尖轻蹭着她气?得通红的耳廓,“我也想过徐徐图之,是妹妹背着我与人暗通款曲,也是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弄小动作不是吗?”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可?这话姜云婵不敢说。
谢砚又将麟符放在她手心,“妹妹今日是来找这个吧?”
那麟符如蛇信子一样冰冷,冻得姜云婵手指一颤,立刻缩回了手。
麟符坠落在地。
平砰——
刺耳的声音响彻书房。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可?他到底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是,偷却?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无异。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他说他是调动私兵的麟符,它就威力赫赫;他说它是垫桌腿的小玩意儿,它就一文不值。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物?。
届时,他就可?顺藤摸瓜把知晓这个消息的人一网打?尽。
可?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姜云婵一个激灵,“你都知道?”
谢砚不置可?否地轻笑。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很可?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过几?次照面。
她们两?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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