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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的回答却已经截然不同:
“其实你是在意这个,才始终不愿意真正向我敞开心扉,是吗?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他把头埋在凌启肩颈出深深呼吸着热气。
“那我告诉你,那个理由从一开始就是骗你的,我早就调查过你的身世,手链是特地买来,特地放在显眼的位置诱引你的。我就是对你见色起意,根本没有什么替身。”
“为了顺理成章和你在一起,那些年我设局让你做了许多选择,也向你说过很多谎,甚至连你考到江教授门下都有我的手笔。”
“你可以质疑我的为人,但我不想听到你质疑我对你的用心。”
威利叹了一口气:
“阿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好像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喜欢你。”
第32章
威利侧头在凌启唇上重重印了一个吻。
他以为这是自己乘人不备偷来的,浑然没察觉到凌启其实可以轻松躲开。
可是——为什么没有躲呢?
大概是因为这个话题太过交付真心,必须有一个叫人心跳加速的吻,才能顺理成章地结束在这吧。
凌启抿了抿嘴,在自己唇上尝到一种很淡的,属于威利的味道。随即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用手背擦擦嘴,动作间,手心不经意地触碰到圈在自己身前的小臂,体温滚烫。
“我想再睡一会儿。”
用服软来逃避话题,他惯用的伎俩。威利知道,他也知道威利知道。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威利还不是只能顺着,意犹未尽地刹住情感涌动,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再让我陪你两个小时,等你醒了我就走。”
凌启没有回答,只是侧了侧脑袋,让脸颊似有似无地贴上他的臂膀。
又是沉沉的一场好眠。
此后几天生活如常,除了威利更加粘人,时不时找着借口想要上门来之外,其他倒也与之前没太大区别。凌启依然是整日整夜地蹲在电脑前,大海捞针般研究铭正集团的资料,有时候一忙起来便分不清昼夜,恍然一回神,时间已经又走过了两周。
梦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格外频繁。
——大约是从威里那一回留宿之后吧,他开始隔三差五地梦见邑,有原身形态的,也有人类形态的,间或在地底,倏然间又闪现到他逼仄的家中。大大小小的梦中,邑每每用身体紧紧纠缠着凌启,粗重气息喷在耳边,嘴里说着和威利一样的陈情。
不同的是,邑用的是与威利完全不一样的语气。没有那种温柔的悲伤,反而带有怒意,它用力宣泄着思念、用身体述说着痛苦。
它在思念什么?又在痛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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