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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穴道在摩擦间越发柔软。不知哪儿来的体液,也许是沉雎的,也许是凌启的,顺着沉雎抽出的动作涌出交合处,大半又随着沉雎插入的力道撞了回去,很快就被搅成黏糊糊的白沫,顺着凌启的会阴往下滴落。
凌启的叫声不知不觉变了。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顺从的哭哼,沉雎每撞一下,他便会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惊喘,可怜兮兮的。但没坚持多久,在沉雎肏干速度猛然加快之后,那尾音又开始颤巍巍地上扬,就像他腹前的阴茎一样。
他终于不再口是心非了,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肆意传递着他的满足与欢喜,情动到失去理智,甚至凑过去请问沉雎撑在他脸旁的手,疯狂分泌的口水裹着舌头,一遍遍含舔沉雎的手指。
“沉雎、沉雎……”他把脸贴在沉雎覆满鳞片的爪上,仰头承受这一波高速的肏干,泪与口水糊了他满脸,可他还是倔强地用破碎音节传递自己的心意,“把我、把我吃掉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最后半个字被彻底碾碎了,破破烂烂地消散在烈火里。
沉雎猛地收紧牙关,就像防止雌兽逃跑的雄狮般,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凌启身上。它倾尽力气死死一撞,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凌启身体里,兽茎刹那间膨胀到最大,以人类根本无法想象到的深度卡进凌启肚子。
它甚至在一抽一抽地变形,茎身上长出恐怖的纹路与倒刺,顶端膨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圆球,像锁结一样锁死了凌启。
它要射精了。
凌启最后哀哀低唤两声,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肚子里的性器好像顶到他的胃里,几次叫他快要作呕,再度勃发的阴茎被死死压在小腹与兽皮毯之间,陌生的被入侵感、痛感与快感混在一起,混沌了他所有清醒。
他感觉到的沉雎在变大。不是指沉雎的性器,是沉雎的身体在变大,它的四肢和躯干都在变,身后的重量在加大,凌启看不见,只能在彼此相贴的触感里感受它现在的模样。
大概是已经和人类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了。
沉雎体温变得冰冷,全身皮肤都包裹上冷硬的鳞片,巨大的双翼往下插进石床里,囚禁猎物般把凌启严实困在内里。
它发出沉重、急促的兽吼,紧接着就有大股大股的浓稠喷进凌启穴道,打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逼出无止境的痉挛。
实在是太多了,很快就将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挤满,可锁精结死死堵着,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顺着往更深的地方涌动,去到不该去的地方。
凌启受不了这招,哭着扭动腰身,但那么小的幅度只足够用来取悦沉雎。
他的眼前冒起一阵阵白光。
过去的许多许多年里,沉雎带他体会过许多次强烈的高潮,却从未舍得让他承受过来自它的强烈。
原来沉雎是欲望,是这样的。
他也猝不及防地高潮了,精水悄无声息地涌出孔眼,弄脏了他颤抖不止的小腹。脊椎被快感接管,他不受控制地一挣,却忘了后颈还被叼着,獠牙因他的动作刺得更深,撕扯出新的裂口,于是快要止血的伤口又被更多新的血液填满。
浓烈的味道飘荡在两人之间。
到这种地步,疼痛与血都在催情。沉雎把什么东西淋进凌启嘴里,他也只是哭着张嘴吞咽,没有任何异议。
直到漫长的高潮即将过去,凌启睁开朦胧的眼,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血,沉雎的血。
对方已经停止射精了,只是阴茎还卡着没有消退,獠牙从他后颈拔出,身后重量稍稍有所减轻。
身体,飘飘然的。
凌启看到有淡淡金色光点出现在黑暗里,最初还黯淡,但在接触到兽皮毯上未干涸的血迹之后,就迅速爆开刺眼的光芒。借着光芒,他还能看到自己瘫软在毯上的手臂和半米外沉雎的翅翼,光点为他们都镀上一层漂亮的金光。
不,不对,是他与沉雎的身体真的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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