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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环境里空荡荡的感觉让人有些不安, 神无梦盯着面前的赤裸胸膛,并没从两个人相似的状况感到多少公平。
当务之急本应是把她说不出话的事和琴酒说清楚,但她此时此刻更想声讨罪魁祸首, 于是报复心十足地一口咬在了身边男人的肩膀上。
那上面已经有好几道牙印,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也红红一片, 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更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
她用尽了力气, 但攒一起也没多大的劲, 只留下了几道破皮的痕迹, 连血都没见。
张大的嘴巴先一步发酸,红肿的唇瓣磨在他的肩部肌肉上也泛起疼来,神无梦皱着脸松开牙齿,还没退回安全的位置就被人捏住下巴, 抬起的脸对上一双幽深绿瞳。
像是要把她吃掉,又像是要把她撕碎。
神无梦的心头打鼓, 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 但不听指挥的身体却赖在原地, 还因为后背传来的力道与被子下面的另一具身体贴得更近,快要被他压扁。
滚烫的部分也蹭过去,蓄势待发得好像不用停歇。
再来一次她会死的!
神无梦屈膝抵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脚踝上的金链从床铺上划过,脚心踩在他的肌肉隆起的大腿上。
她用力抓住琴酒的右手,忍着手臂传来的酸痛在他的掌心写字:【STOP!!!】
连打三个感叹号,她笔画不停地继续写道:【哑了。】
为了节省时间,避免像昨天一样被剥夺“发言权”,她写的文字都简洁省略,琴酒不用低头就能通过触感辨认出内容。
他的宽大手掌盖住她的喉咙,压着眼睑道:“叫哑了?”
她昨天哪里叫了!哑巴是不会说话的!
神无梦的眼睛倏地睁大,脸颊都涨红几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感到疼痛的显然只有她一个,挨打的那只手甚至没有变红一点,她的掌心却都麻了起来。
可恶!
神无梦伸手去揪他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几道圈向下拽,一点也没留情,然后手腕被他扣住,伴随着几根发丝绷断的声音。
“西拉。”
琴酒叫她的名字,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别把你那些小聪明用错地方。”
原来说不出话会这么憋闷!
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神无梦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长野是怎么靠着写字度过那些日子的了,主要还是因为诸伏高明的性格太好,根本激不起她的攻击欲。
她身上到处都酸着,琴酒还这样怀疑她,神无梦心里的气恼大于委屈,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位置,这一次倒是渗出点血来。
琴酒无所谓左手传来的轻微痛意,回到大脑之中的理智已然相信了她的话,也将她和那个黑发男人的互动分析明白,包括摊子前面的那一幕。
“这就是你跟着那群老鼠的下场?”
她的抗拒和沉默都得到了解释,琴酒的愤怒却没有消解多少,只是神色不再如之前冷冽,嘴巴里吐出来的句子依然刻薄:“死在外面都没人听见。”
偶尔蹭过的位置还是烫得惊人,但他似乎处于能够沟通的状态,神无梦只能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免得哪句话没说好他又开始发疯。
她不知道琴酒说的“老鼠”包括了哪些人,但不影响她在这种时候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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