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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剑光一闪嗤啦两下,那兔狲皮毛被划出数道血痕,毛绒绒的皮翻出血肉,两眼一瞪腿一伸滚到灵草里。
咽气了。
众人瞪大眼睛,只见周炎目光阴戾地收剑入鞘,仿佛刚才只是杀了一只讨人厌的虫子。
他们虽不知这兔狲是何种灵兽,可兔狲样貌煞是可爱,周炎居然说杀就杀了。
江长老怒而呵斥:“放肆!区区一个弟子竟敢随意杀害宗门灵兽,你好大的胆子!”
周炎神情阴狠,“不过是只小东西,杀便杀了。江长老此前未曾同我们说过这兔子是否有危险,万一它伤了我等又该如何?”
“胡说八道,我看你不过是胆子小而已,别人都不动手,只有你被一只小兔狲吓得要拔剑?”许临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站到了人群里,冷声讥讽周炎。
周炎狠狠瞪着这小蹄子,面容顿时有些狰狞。
这段时日聂云斟被关进苦海峰石牢,汪淼淼又是个懦弱的,周炎不知道遭受了其他弟子多少白眼和讥讽。
就连碰到聂更阑许临风时,他也不敢再像往日那般尽情谩骂,只能夹起尾巴做人,这让他好不憋屈恼怒。
“一只兔狲本少爷就是杀了,有本事,你也杀了我?”周炎恶狠狠瞪着许临风。
江长老怒得一指周炎:“依据宗规,损毁宗门财物者关禁闭七日,你此番给我好好反省过错!”
不多时,执事堂的弟子赶到,把周炎也带去了苦海峰。
这下,昔日的三人组合只剩下一个不知所以然的汪淼淼在原地无措地绞着衣袍,遭受四周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和议论。
江长老气得头疼,命在场的弟子在灵兽园活动,自行认识出没的灵兽。
人群散开涌向灵兽园各个角落时,聂更阑问许临风方才去哪了。
许临风低声道:“我在后峰看到一只巨型的白色灵兽,很可爱,被一只黑黢黢的怪物欺负,我便跟上去帮助那灵兽驱赶怪物。”
聂更阑:“江长老说过,禁止擅闯灵兽峰后峰。”
许临风:“管他呢,反正我现在还活着,那怪物欺负毛绒绒的灵兽,我可看不下去。”
二人说话时,许田田不知何时又溜到了后面偷听他们谈话。许临风看他一眼,不说话了,径自在园内寻灵兽辨认种类。
下课后,许临风看向一直站在角落不怎么动弹过的聂更阑,走了过去。
“你一整节课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聂更阑把手里的灵草喂给不知从何处又蹿出来的一只兔狲,随后拍了拍手里残余的草,摇摇头。
“没什么。”
两人往灵兽园大门走去,许临风啧了一声,“说说呗。”
聂更阑犹豫一阵,还是沉声开口了:“我有个朋友,他的道侣不在意他的皮囊美丑,这个道侣究竟是何意?”
“你朋友的道侣?在外历练认识的?”许临风问,接着,沉吟起来,“不在意他的美丑,意思是他的脸变成什么样,他都不关心不过问呗?”
“倒也不是。”
聂更阑回忆起昨夜的情形,“他会关心他脸上的伤势。”
尽管昨夜他并未接受那粒疗伤的丹药。
许临风神色变得诧异:“你朋友居然有这么个奇怪的道侣,他变丑变美他道侣都不在乎,但只在意他受伤与否,是吗?”
“嗯。”
许临风挑起眉,“如此说来,你朋友的道侣也许并不在乎你朋友吧。”
“我听说若是结了道侣契,道侣之间便算是同生共死,一方的生死和另一方绑定了深厚的契约,若受了重伤,另一方也能感应到。”
“既然只在乎伤势,或许是害怕危及自己的性命?走个过场关心一二罢了。”
“综上而言,那个人或许并不爱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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