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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不许把我让给别人。”
会所的包厢里,摆着骰子的赌桌前,梁柯也紧贴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
当时,秦咿只觉得他在?生气,如今看来,他应该是觉得委屈。
梁柯也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桩桩件件,细腻的,温和的,暴烈的,偏执的,得到的回馈却是被“让”给了别人。
他所付出的,他捧在?手心里的,被一个“让”字糟蹋得不成样?子。
这是梁柯也最不能释怀的地方,但他还是原谅了。
他说?,秦咿能来哄他,他很开心。
只要她愿意哄一哄,他就丢盔弃甲既往不咎,什么都原谅了。
那么骄傲的梁柯也,那么耀眼?,从小红尘打转,见惯了纸醉金迷万户侯,却甘愿在?秦咿身上折断每一寸硬骨。
“我不愿意认输,憋着股劲儿,试图让梁柯也明白,你不爱他,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没有意义的。”宁迩语气有些?潮湿,“但是,他对我说?了句话,打碎了我所有不能见光的小心思?。”
当时,梁柯也说?——
“在?我这儿,秦咿有用不尽的偏爱。她做任何事、做任何选择,我都愿意纵容,甚至成为她的帮凶。”
宁迩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秦咿。
自此,所有纠缠与因果?全部讲清,她的偿还也可以告一段落。
房间里寂静了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
宁迩垂着眼?睛,忽然说?:“直到今日?,我依然不愿承认梁柯也很喜欢你,他那样?的人,就该冷漠浪荡,一生自由,一生被爱。可是,见过他为你付出的,我已经无法想象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
就好像被钉了烙印,梁柯也这个人,就该是秦咿的,也永远是秦咿的。
这句说?完,宁迩如同血液彻底被抽干,脸颊全无颜色,眼?睛也暗淡。
秦咿抬眸看见输液瓶快空了,转身出去,叫来了护士。
手背上的针头被拔掉,贴上止血的无菌棉,宁迩强撑出一点笑?,跟护士道谢。
余光瞥见秦咿还在?,宁迩不太自然地说?:“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麻烦你了。”顿了顿,她小声补了句,“谢谢。”
秦咿什么都没说?,没说?没关系,没说?不客气,转身要走。
宁迩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不甘,还是在?别扭,眼?睛看着秦咿的背影,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秦咿脚步稍顿。
“我知道你一定很嫌弃我,嫌我心思?窄、小手段多,搞出一堆麻烦和误会。”宁迩语气有点倔,“但是,秦咿,我希望你能明白——被偏爱是一种资本,手握资本的人,没资格嫌弃努力的人。”
这话有点带刺儿,不舒服。
秦咿没回头,背对着宁迩,轻声说?:“你好像搞错了一个概念——努力是指用尽全力来完成一件事,是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为了从别人手里抢东西,什么招数都用,这叫‘不择手段’,是个贬义词。”
宁迩怔了下,咬着唇,脸色更白。
秦咿浅浅呼出口气,继续说?:“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甚至谈不上讨厌,否则,今天也不会帮你。你的确给我带来了一些?麻烦,现在?也都已经说?清楚,我不想多做纠缠,以后,我们两清。”
种种纠葛,就此结清。
说?完这些?,不等宁迩有所反应,秦咿离开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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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好,阳光金灿灿的,人工湖上落了几只水鸟,波光柔和。
秦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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