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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长久地停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似的,半晌,他?手指碰了碰她的睫毛,忽然说:“怎么?办,好像每过一天,我就要多喜欢你一点,控制不住。”

秦咿顿了下,不得?不狠狠咬唇,去压住那股突然涌上眼眶的酸热感,喃喃:“梁柯也,你要好好爱自己。”

不懂好好自己的人,一定会遍体鳞伤。

梁柯也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点,轻声说:“在我这儿,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不会有人排在你前面,包括我自己。”

“宝宝,”他?声音低下来,在她耳边,温柔至极,“你给了好多快乐,好多好多,无法描述的。”

“你一定想象不到,我究竟有多喜欢你。”

他?每说一句话,秦咿的心跳就乱一下,乱到发疼,眼眶也更酸。

同时,她忽然明白了——“耳鬓厮磨”这个词所形容的是一种多美好的情形。

感情之中,最动人的部分,并不是床笫和肢体间那份生理?性的纠缠,不论身体进入得?多深多重,感官刺激只能留存一时,激情褪去,空荡荡的冷冽会加倍腐蚀躯壳。

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听?他?在耳边低声说甜蜜又亲昵的小?话,才是爱情最鲜活的样子,也是平凡生活中最宝贵的救赎。

秦咿忍不住往梁柯也怀里?藏得?更深了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几?秒钟的安静后,她听?见?梁柯也说:“不问问Derek为什么?要帮我订机票吗?”

秦咿回过神,“能告诉我吗?”顿了顿,她又说,“不能的话,也没关系,我都理?解。”

梁柯也心很软,低笑了下,“这么?乖啊。”

秦咿有点不好意思,连手指都往他?手心里?面藏。

“关于我的身世,之前跟你讲过的,”梁柯也语气很淡,“我的生父是名指挥家,华裔德国人,叫Jonas。昨天,柏林那边联系到Derek,说Jonas的病情一直在恶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沉默片刻,他?继续说:“Jonas想见?我一面——顺利的话,这将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音落,秦咿握紧梁柯也的手,毫不迟疑地说:“去见?他?吧,梁柯也,抓紧时间!”

梁柯也同她对视着,嗓音有些涩,“刚做完那么?多亲密的事,就把你一个人留在国内,我实在……”

“我好好的呢,”秦咿眼睛眨了眨,安慰他?,“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也不需要人照顾,你别担心。”

秦咿会这样体贴,是因为她与梁柯也之间有许多共通的地方。

他?们?都是孤独的小?孩,缺少?父母的陪伴,在长大的那个过程里?,经历了太多凄风苦雨的时刻,委屈多得?数不清,伤心也是。

所以,秦咿能理?解,梁柯也一定很想知道,也想亲耳听?一听?,Jonas会以父亲的身份对他?说些什么?。

会不会送他?一句祝福——

来自父亲的祝福。

-

离开?诊所前,梁柯也给Derek打了通电话,让Derek去安排竺州飞柏林的机票,要尽快。送秦咿回春知街时,梁柯也没亲自开?车,而是叫来了家里?的司机。

今天梁柯也用的车是一辆款式相对低调的奔驰,内饰是米白色的,细节处有黑岑木装饰,洁净细腻,纤尘不染。

副驾的车门内侧,照例嵌了三根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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