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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长大了,不想麻烦依赖别人了吗。
不是?的。
是?害怕自己依赖久了,习惯养成,某天突然离开的话,她会?不适应,就像七年前那样。
七年前,她明明可?以找机会?和白思澜对抗的,她可?以慢慢寻找为自己证明清白的证据,可?是?周今川的不信任和他的行为,让她受到不小的刺激,她情绪被牵着走,失去自我判断和思考能力。
“你和沈泊闻在外面,有你们自己的事情要做。”南嘉说,“我不想麻烦你,不是?想要撇开你,是?单纯地不想给你添麻烦。”
能明白她的意思吗。
她想要自己独当一面。
“那如果。”陈祉说,“我想要被你麻烦呢。”
她睫毛一震。
他说的不是?不怕。
是?想要。
如果,不管她做什?么事,他都想要陪在她身边呢。
是?后盾,是?冲锋,是?狼狈为奸,都行。
他不是?在问她,可?以不可?以,他是?在通知她,他非要这样做。
她要么开开心心接受,要么不情不愿接受。
“陈祉……”南嘉束手无措。
她没有穿睡衣也不是?病号服,寻常的收腰白裙,双肩被米色针织薄衫披盖,人在他跟前瘦瘦小小的一个,在病房里?他从进来?之后就极度克制了,一个拥抱不足以抵消一个多月的禁欲。
她手心有伤,他抱她不敢太用力,从前面将人架起来?,抵住墙面细细地吻下去,看似不急,从额间到鼻尖,可?呼吸很沉,覆盖下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
“这是?病房。”南嘉低声提醒,“还有人。”
“我知道?,我不做。”他微微停顿,“你的房间是?哪个。”
她指了下,他直接抱她进去,很干净简约的一个病房,不同于公立医院的惨白,整体暖色调,可?和家里?比起来?太冷清了,略窄的病床,没有玩偶,只?有不锈钢输液架。
“还困吗?”他问,“要不要继续休息。”
南嘉摇头,“不困了。”本来?就是?被梦惊醒,他这一来?,彻底搅散本就不复存在的睡意。
陈祉:“一点都不困吗?”
“嗯。”
他原本将她放下床铺休息的动作?就这样一顿,毫无犹豫地换了个房间,踢开盥洗室的门随她一起进去。
到这时候南嘉仍然没反应过来?,只?以为他是?不是?要照顾她,“我洗漱过了。”
咔哒一声。
门反锁了。
单纯的洗漱是?不需要锁门的。
南嘉侧面是?墙壁,后面是?盥洗台和镜面,有限的空间里?,她像一只?被困的小动物,战战兢兢后退了下,小声问:“你干嘛。”
应该不会?怎样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总不能下飞机后还去趟便利店把套带来?。
她先和他打?招呼:“我不是?很想……”
隐约猜测这句抵抗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他走之前说过如果太久的话会?回来?和她做,现在连夜赶来?,压抑那么久的饿兽怎么可?能忍得住,她的抗拒声不是?很有底气?。
陈祉没有给她回答,刚才在外面不大方便,到密闭的空间里?,他情绪不太能压得住,将她摁在盥洗台前,扣住尖巧的下巴深吻下去,其实是?有很多话要交代的,告诉他这段时间除了公务还做了什?么,告诉她别太介怀,她在西伯利亚的冷清,不是?周今川有意造成的。
可?他做不到,从开头第一个字就梗在喉骨间,他又不是?善人,怎么可?能给他们梳理误会?。
他们分别的几年不好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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