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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吧,你一直不说话我有点?别扭。”
“困了。”
“哦……”她若有所思点?头?,简单洗了下,“那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
陈祉看她从池中出来,她习以为?常,没有遮遮掩掩,通体莲白柔滑,软腰长?腿曲线有致,天生就有狐媚的底气。
他慢条斯理扣住了,没让她继续走,熟悉的动作让南嘉后知后觉,“你刚才不是说困了吗?这几天你都没睡好,应该很?累吧。”
“嗯,刚出差回来,很?累。”他点?头?,揉皱衬衫垫下去,“不过再累也能满足宝宝的胃口。”
昨天基本一点?没睡。
上午陪她去疗养院,下午回总部。
更别说在外忙碌的这段时间,东奔西跑的,行?程都排满了。
青筋凸浮的臂膀比她小腿还?粗,最上方浮着一层纹身,之前光线昏暗,她不大注意?,这次看清晰了。
没有规律章法?的纹身,像杂草丛生的荆棘。
力量感十足,看得人退缩。
陈祉把人抱到盥洗台上,没有任何动作。
他透过镜子看着那对皙白对称的蝴蝶骨,柔腰,还?有若隐若现的侧面,舞蹈演员的比例比黄金比更夸张。
港舞的选拔标准是按照俄派系的,她这样的首席要求更严格,他指骨覆着她的后背,垂眸去吻她的天鹅颈。
知道对血管不好,以前从来不会刻意?留。
可现在很?想留。
最终还?是没有吮了痕,牙齿不中不重地咬出表面痕迹,南嘉明显不自在,推了他一下,“陈祉。”
他嗓音寡淡:“扶我进来。”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表情,明明是相抱相依,却感觉距离远在天边。
她没动静,陈祉自己扩完进去了,合一块后把人从盥洗台上抱离,跌入蚕丝被褥,光线大亮,她可以清晰看他眼里的百味杂陈,遍布原始欲和阴霾,以及沉郁,阴天一样笼罩,可其?他地方持续发烧,重的要把人消融。
他进来后一下子满满当当给她堵住了,南嘉推走他,效果甚微,只好低声呜咽,委屈巴巴,“陈祉,太多了,出去一点?。”
他很?清楚,并没有离开,“那你求我。”
“你怎么这样。”每次都这样。
“一直都是,你不清楚吗。”
“嗯……我求你……”
陈祉利落分明的五官背着光难辨神色,不为?所动。
她更委屈,“我不是已经?求你了吗,为?什么还?不撤走一点?。”
“我又没说你求我就放过你了。”他好像是在笑,实际又极具惩罚性没轻没重,“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但在无?意?中点?出周今川之后就怂唧唧了。
陈祉宁愿她坦荡而不是现在的心?虚,眼睛都不敢看他,他垂眸一遍遍沉重吻她,不放过任何角落,前所未有地,或多或少落痕,像是记上他来过的证明,到最后他虎口卡过她的后颈,让她睁开眼睛好好看收尾,看清楚是谁在发疯占据腹地,跪在那双晶莹眼底的又是谁。
要她看他,只看他,要她臣服,归属,要听她低软叫他的名字。可为?什么,距离是负的,却感觉她离他那么触不可及。
天蒙蒙亮,南嘉感觉命好像落这里了,死在他阴影笼罩下。
半拉的帘幕不全是不见底的墨黑,是蓝灰的凌晨,静止如一副墨画,她没看时间,只知道很?久很?久,被抱去洗完后又折回继续,来去几次,她低估他,或者高估他,以为?说乏了会很?快的,以为?最多两回,以为?他会看在她手受伤的份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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