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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彧就算闭目塞听,也不可能毫无所觉。

希望她从今日起,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弃莫名的幻想,莫再有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他垂下眼,语气不善地敬告:“我说得再明白一些。沈氏,你不可能成为广平伯府的姨娘,我望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

比起这个女人离开时家,时彧更不希望看到她以父亲的妾室自居。

她不是。

她和父亲没有半分关系。

沈栖鸢听明白了,心跳在这一刻宛如鼙鼓声声,几乎要破膛而出。

苍白的脸蛋支起秋蝉泣露般的美眸,沈栖鸢微微挺直了脊背,“所以,其实你是希望我走的吗?”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自己不是时家的任何人,也在嫌弃,她终究是个来历不明的累赘对吗?

沈栖鸢脑子混沌,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感觉时彧真的发怒了,他简直厌恶死了她,大抵是希望她能永远自他眼前消失的。

时彧哪里想赶她走,他不过希望……不过是希望,她莫再把自己当做父亲的附属而已。

这毕竟也是父亲的遗愿。

他不明白女人的思维怎能如此灵活,一下跳到这里来,时彧恼怒她愚笨,一直自作聪明,气得一掌拍向了她身后的博古架。

“我没这么说。”

博古架激烈地摇晃了几下,那架子上炉瓶樽彝与瓷器珐琅齐齐震颤起来。

一只彩绘琉璃梅瓶,倏然从架上掉落,正正砸在沈栖鸢的脑门上。

嘭地一声巨响。

第11章

那只细口梅瓶个体不大,但用料扎实,砸到脑袋上时,那股敦实感就更加真切。

嘭一声过后,梅瓶掉落在地,落地即刻粉碎,碎片四散在脚边。

沈栖鸢的脑袋被砸了一个大包,她一声不吭地捂住了伤处,尽管齿关咬得发酸,极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剧烈的疼痛感却逼得她不得不弯下腰。

她蹲在地面,用力捂住伤口,清澈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

时彧也怔住了,没想到他的手劲儿没收住,这纯属是意外。

他慌乱地半跪下身子伸手去扶沈栖鸢,对方缓缓推了一下他的臂肘,不让他触碰。

时彧抿着唇,有些自恼,但更多的还是恼她。

一地碎片里,沈栖鸢忽然将膝点地,脊梁挺拔地跪在了时彧的面前。

吓得时彧起身后退了一步,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沈栖鸢的疼痛消散些了,她将手从疼痛的部位摘下来,垂于胸前。

时彧这才看见女子的额角已经被梅瓶砸得高高肿起,耸起了一个包。

情况看着不太妙,时彧第一反应就是给她治伤。

然而沈栖鸢再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女子身姿笔直,仰起如梨花映月般清丽白皙的面容,柔软的眼波,水色未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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