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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女人以前是个绣娘,毫无疑问。
沈栖鸢捧着帕子?,缓声问道:“你?自己绣的?”
疯女人的眼珠转了转。
沈栖鸢怕她看出端倪,笑?了下,感叹道:“你?手艺真好?。我学了许多?年刺绣,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绣工。”
疯女人又输了一把。
在绮弦的目光逼视之下,她皱起眉宇,回答:“这是掏花绣。”
绮弦也不懂掏花绣,只是看到琴师姊姊在意,就拼命赢牌,帮着姊姊问。
沈栖鸢道:“我也听说过这种绣法,听说是宫廷御绣,不能外传的。看来姊姊您以前,也是天分高超的绣娘,这头猛虎绣得栩栩如生,很精致。”
疯女人皱起了眉毛:“都是跟我师父学的,当年师父带了二?十几名弟子?,个个都会?。”
沈栖鸢疑惑:“不知道您的师父是……”
疯女人盯住沈栖鸢:“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她虎视眈眈,兴许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对。
这个从外面来的女官,似乎对掏花绣格外地感兴趣。
这让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女人一把抓住了那张帕子?,从沈栖鸢的怀里扯了回来,沈栖鸢没有抱住帕子?,正想要回时,疯女人将沈栖鸢给她的五吊钱全扔了回去。
“不要了!不打了!你?们走?!”
她掀了桌,说什么也不肯再打。
叶子?牌散落得俯拾皆是,绮弦也生气了,“这把还?没打完呢,你?又要输了,还?我铜板。”
疯女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怒起来拿着叶子?牌就要砸人。
绮弦不甘示弱,跳上了板凳,双方?之间的战役一触即发。
屋顶上的时彧这时剑都出鞘一半了。
沈栖鸢拦腰抱住绮弦,将人往回拽,“不打了。绮弦,不要动手。”
她们摸到掖幽庭来打叶子?牌这件事终归不光彩,如果被教习抓住,还?会?引起一顿申斥。
绮弦只好?作?罢,哼了两声,朝疯女人扮个鬼脸,勉强算出了口气,才?被沈栖鸢拉出了掖幽庭。
一路上绮弦还?在破口大骂。
沈栖鸢心潮起伏,久久难平。
宫里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沈栖鸢打听过尚服局的一些事,但均没有得到关于?掏花绣的讯息。听师父说过,掏花绣的技法来源于?宫廷,首创于?二?十年前,后来便一直为天子?御用。
莫非,那个疯女人正是掏花绣开山始祖的传人。
听她的说法,她还?有一批同门师姊妹,也许那道假传的圣旨就是出自她们当中一人之手,只是她技艺不精,没有师父留下的底蕴,多?了些旁门左道的钻营,自诩能瞒过众人。
却无法骗过,像沈栖鸢这样从小学绣,绣工已臻入化境的人。
关于?圣旨有问题的可?能,沈栖鸢谁也没告诉,连当时隐约觉得不对,也没有告诉过伯爷。
这是一件极有可?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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