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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鸢如今,恨不能抽出袖间的金簪,一簪刺中谢煜的咽喉,将他毙命在此处。
闻太后?训斥后?,她伏在地面,极力调整呼吸,得?以勉强装出坦然之态,缓缓向下行礼:“民女随氏,恭请殿下玉体康安。”
太子根本不在意?面前的女子说了什么,只是觉得?那声音曼妙动听,比她的琴音还动人,勾得?太子心?痒痒的,思绪澎湃。
只是那当下,有太后?祖母在场,太子没有表露分毫,只是笑着揭过了。
待回东宫,太子一路疾驰,脑中垂涎着琴师的美色,腹内难忍燥火,直奔高良娣的屋中。
高良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便已?经被太子压在了榻上,身?娇体软的她无法抵抗太子的攻势,须臾便被攻占,溢出一丝娇呼。
她的声调柔软似水,与?随氏有些相似之处,是谢煜今夜来她房中最大的缘故。
只是长得?就?差了太多,琴师随氏只需露出一双冷雾横波的乌眸,便足以让这些庸脂俗粉黯然失色,太子虽发泄着欲望,却不想看着高良娣的脸倒胃口,干脆从枕头旁扯了一块干净的素帕,一把?扔在高良娣的脸上。
“蒙上。”
高良娣自知,她在东宫的女人当中,只有一把?声音算得?上好听,这张脸生得?实在平平无奇,甚至让殿下感到丑恶与?恶心?。
每每敦伦,她都需背身?向他,就?是为了防止让殿下看到她的脸。
高良娣屈辱地蒙上了绢帕,因为疼痛和羞耻,她的严重泛滥出了水光,那一抹泪痕一出,霎时与?随氏的脆弱破碎之感相映合,谢煜兴致高昂,这一夜连叫了五次水。
太子妃叶想容,独坐深宫重帷的幔帐间,左等太子不到,右等太子不着,心?里枯成了灰。
谢煜固然荒唐,但往日也是守礼之人,依照祖制,每月望日、晦日,太子只可与?正妃敦伦,绵延后?嗣。
她是肚子不争气,嫁给他多年?,也没生下一儿半女,但谢煜这几年?以来,一直也遵照祖制在这两?日来她的房中。
今日是望日,却不见他的踪影。
叶想容气恼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太子,问身?旁的女官崔姑姑:“太子去了何处?”
崔姑姑回话道:“好像是,去了高良娣那儿。”
叶想容气得?扯起嗓子一跃而?起:“怎么可能?”
她嗓音尖锐:“太子不是一向最厌恶高良娣那个丑女么?那个贱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生得?怎生貌若无盐,竟然妄想分我的这一杯羹?”
按说,崔姑姑也觉着奇怪。
高氏的确如太子妃所言,生得?貌若无盐,只有一把?堪比黄莺出谷的好嗓子,当初在后?院吊嗓子一展歌喉,被太子路过后?临幸,之后?便有了名分,她平日里也不争不抢,侍奉太子妃也算尽心?,怎么如此不知分寸,在今天望日之际,将太子留在了自己的房里。
没能理出个头绪,崔姑姑一个没看住,太子妃已?经往高良娣的房中去了。
此时太子已?离去,房中留下了一片欢好后?留下的沉麝气息,腥得?紧,也不知这一共要了多少次。
叶想容的脸色愈发不愉,素手扒开帘幔,露出床帏内瑟瑟发抖的高氏。
高氏未着一片衣衫,身?上遍布淤青、红痕,一双软眸含着惊恐之色,像是受了无穷的虐待般。
可那些遍体鳞伤,不过是胜利的炫耀,是高氏贱人夺夫的宣言。
气得?叶想容抽出了鞭子,破口大骂:“贱人!尔敢!”
说完,那一记长鞭便重重责打在高氏身?上。
叶想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一鞭下去,高氏尖锐地惨叫着,到处拉扯被子抵挡太子妃的攻势,叶想容岂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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