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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了一封信在亭松园,如果她再也?回不去的话,时?彧会读到那封信的。

见她似乎无意留下遗书,女官亦不再劝,吩咐左右,举起了笞杖。

沈栖鸢也?做好了准备,但那一杖杖的笞刑交替着?打落,仍是让她的身体整个痛得要蜷缩起来。

痛,三五杖下去,被击打的臀部便已是痛到了麻木。

原来这就?是杖刑。

时?彧当初受刑时?,也?是一样的痛吗?

那么痛,还是要继续。

还是要退婚。

他心里与她一样坚决。

笞杖不会因为受刑之?人受不住便停止,一道道杖刑打下来,每一杖的力道都非常均匀,痛感由最初的强烈,到了后来,已经让沈栖鸢痛得麻木。

她紧紧地咬着?唇中被塞进的棉布,额头?间的青筋一根根浮露,蜿蜒直下。

豆子般大的汗珠与泪珠,沿着?皮肤一颗颗滚落下来,溅在地面。

稍过片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这间刑房里蔓延。

行刑的女官停止了杖刑,看了眼长凳上已浸泡在汗水与血水中的女子,看到她早已奄奄一息,无力地垂落了胳膊,失去了意识,她道:“泼醒她。”

少待片刻,便有一名女官拎来凉水,一桶水指节朝着?沈栖鸢头?脸泼下。

冰凉的水浇在脸上,沈栖鸢恢复了意识。

她还在刑房里,而杖刑,还没有完。

女官见她醒了,冷漠地道:“继续行刑。”

沈栖鸢的双掌扣住了长凳的腿,用力地攥,在清醒与混沌之?间不停挣扎,身后的板子亦在不停地落下,无数条痛觉神经捕捉到那股急遽的痛楚,棉布被沈栖鸢咬得颤抖。

行刑结束的时?候,她已经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也?许是死了罢。

身子轻飘飘的,已无任何知觉。

女官再拎一桶凉水来,泼醒了她,并为沈栖鸢上了药,换上了干净的裳服。

“请奏陛下,行刑已毕,沈氏等候陛下接见。”

她们说完话,将沈栖鸢放在刑房便离开了内府。

空旷幽森,冰冷干燥的刑房内,光线冥迷,仅有头?顶开着?的一扇琉璃天窗,告诉沈栖鸢,现在仍是白天。

行刑结束了。陛下会见她吧,那么,她只需要等。

她蜷缩在干草当中,静静地闭上了眼。

上了药的地方,疼得让她无法?活动。

后来陛下来传唤时?,沈栖鸢已经不能动弹,是被人架着?胳膊拖出去的。

一直到出了内府,上了担架,被抬上了太?极殿。

陛下在殿内等候,当看到已经虚弱得仅存一息的沈栖鸢时?,他皱起了眉:“原来就?是你。朕,早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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