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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吗,怎么聚会上重逢不久就能亲在一起?
明明他已经花心思让她动摇了谁是她丈夫的问题,结果一遇到赫尔曼,她心里那座天平就会倒向赫尔曼吗?
先来后到有那么重要?
约书亚被心头涌上的嫉妒情绪淹没口鼻,随之而来的杀意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膛冲出来。
他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数数个弯月形的印痕,才强行按捺住现在对准赫尔曼开枪的冲动。
不一定能打中赫尔曼,有可能牵连到桑迟,一定会让她对自己感到害怕。
残余的理智判断出开枪的结果,他忍了下来,提步往他们的方向走。
他走在庄园主的侧前方入场,知道他身份的庄园主面有谄媚之色地跟在他身后说着恭维话。
不少宾客们因此判断出他的身份不凡,起了与他攀谈的心思,纷纷举杯迎接。
可惜心情糟糕的约书亚没有半点与人废话的想法,只丢下一句“别挡道。”
他的几名下属尽职尽责地替他开道至赫尔曼与桑迟身边,辨出这是二少,便在约书亚的眼神示意下散开,不旁听这兄弟两的对话。
然而跟随前来的庄园主没有眼色。
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从见到金发碧眼的小美人起,便仿佛被摄去大半心神,连吸入空气都变得艰难,须得张嘴辅助呼吸。
离他较近的约书亚微微侧首,注意到他眼中对桑迟的黏稠痴迷,厌恶地皱起眉。
想弄死这个蠢货。
但顾及有桑迟在,约书亚还是维护形象,尽可能用温和的口吻说:“我听说你重病痊愈不久,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吧。”
“滚。”同样有所察觉的赫尔曼对待路边的杂鱼,态度就只有一个字。
“我没事……我好得很,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庄园主的脸上浮起红光,不听约书亚的劝说,也无视赫尔曼的斥退,执着地问:“这位小姐是谁,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
赫尔曼的怀里抱着昏沉的小美人,不方便立刻抽出匕首割破他的喉咙。
先一步打断庄园主说话的是约书亚上膛的手/枪:“拜托了,不要继续看着我的妻子,惜命一点,滚,好吗。”
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庄园主在生命威胁下挽回了一些理智,讪笑地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好的,好的,我这就走。”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谁的妻子?”赫尔曼揪着他的用词质问道。
没有外人在,他可以和约书亚清算这笔帐了。
约书亚没因庄园主的离开顺势把枪收回去,并不畏惧弟弟的威胁,无所谓地牵动唇角笑了笑:“你确定要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谁的妻子——当然是死去的阿德里安的妻子。
就算现在查出来阿德里安从很久以前起就一直是非人的怪物,他还活着时也没有表现出异常,在桑迟心中就是对她处处呵护、深爱着她的丈夫。
她至今为止回应给他们的亲昵都是属于她丈夫的,否则她不会向他们再三确定到底谁是她的丈夫。
他们两个企图占据桑迟丈夫身份的骗子兼窃贼,分不出谁更卑劣,但即便互相敌对互相攻讦,在涉及阿德里安时也必须拥有默契。
绝不能提起阿德里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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