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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样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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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乱的抓着,额间都冒出了层层汗珠,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根本按捺不住,身体蜷缩又放开,咬着牙在榻上死死支撑,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这是道能够燃烧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发疯。

谢鹤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将这位傅大人绑起来才更方便动作。

看着傅宁榕难受地扯着自己身上的亵衣,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蒸得绯红。手底下的肌肤灼人,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她预想。

大事将成,谢鹤怡不堪这样放弃。

即使傅宁榕身上的热意都快能将人烫化,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硬着头皮骑了上去。

身下之人意识渐渐抽离。

声音暧昧不明,好像是喘息,又好似是哭泣。

谢鹤怡的心态在一点点变化着。

从先前的种种谋划,到现在就只想将事情办成。仿佛从头到尾都不合她意。

她在畏惧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自己呼出的气是热的,可同傅宁榕相比,却连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帮傅宁榕宽衣的过程中,她感觉自己解她衣领的手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扯开她的亵衣,却不曾想,外面一层,里面竟然还有一层!

从没见过这样的内衫,层层缠绕,同旁的衣衫不一样极了……

脑中轰隆一坠。

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一般,她的手继续往里探,“嗡”的一声,突然发现的事实让她久久回不过来神。

……是?

是束胸?!

良久,谢鹤怡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这位傅大人……怎么……怎么是位女子?!

她震惊到久久不能平静。

还没待她能接受这个真相,眼下更为棘手的事发生了。

“嘭”的一声。

门被暴力踹开。

人被吓得一哆嗦,就连桌上好端端放着的白瓷器都被震得应声倒下。

门口的谢渝黑着一张脸,整个人震怒着,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恐惧,他一个箭步往前,将难耐不堪的傅宁榕抱进怀里。

目光冷冽,这才分出一个眼神给被掀倒在榻的谢鹤怡身上:“鹤怡?你是听不懂孤的话?”

“孤不是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你,让你不许动她吗?”

——

妹:完了,驸马变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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