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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糊了满逼,黏稠的浊物射得很深,整个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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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尽处荒芜。

分不清是什么方向,她带着谢渝一步一步缓慢挪动着,沿着同一个方位一直往前走去。

路中途经一片树林,这片林子深不可测,树影萦绕,到处都是同样的景致,好似怎么都绕不出去,差点就以为要被困在这里永远走不出来,幸好定下心来分清所处的方位,才终于在即将筋疲力尽之时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又走了好长时间,傅宁榕才终于带着谢渝看到了一户亮着灯的人家。

一路上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很熟悉,像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不知晓这种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直到傅宁榕敲响了那户还映着亮光的人家,在看清了给她开门的那位阿婆的面容后,才突然明了。

她这是误打误撞回到了……南川?

“阿婆?”有些恍然,傅宁榕试探性地叫了她一声。

傅宁榕认识这位阿婆。

以前阿爹为官时,从来都是什么案子都尽了全力的去办,旁的官员大多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稍微碰上些有损自身利益的事就不做了。

但阿爹不一样。

就像这位阿婆,她的儿子被当地恶霸活活打死,别的官员全都受了钱财意欲草草了事,唯有阿爹,秉公执法,兢兢业业,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从头到尾查了个彻底,这才最终弄清真相,给了这位阿婆一个公道。

自那以后阿婆便同他们来往密切了些。

阿婆人很好,经常送些什么瓜果蔬菜过来,偶尔在她家一道用饭,也时常陪着傅宁榕玩耍,一来二去,她也同阿婆熟稔起来。

本以为没有机会见到的人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傅宁榕突然又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热的了。

阿婆没怎么变,人也还像从前一样慈祥,并没有因为她是陌生人而驱赶让她离开,反而在见到傅宁榕这副样子时还轻声地问道:“诶,孩子你怎么哭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太累了,骤然到了一个有些安全的环境里她还尚且有些缓不过神,头脑宕机,半晌来反应过来,编出了一个稍微像样的理由:“阿婆,能麻烦我们今晚在您这里借宿一下吗?”

“这是我哥哥。”随意给谢渝安了个身份,傅宁榕对着阿婆说道,“是这样的,我同我哥哥本来是要回老家探亲的,可无奈路上碰到一群山匪,抢了我们的财物不说,还想要我们的命。”

“我们千辛万苦才逃出来,我哥哥却因为救我而受了这么重的伤,望阿婆可怜可怜我们,收留我们两人一晚吧。”

并没有什么怀疑,阿婆心地善良,碰到这番情况反倒比他们还要着急,慌里慌张地把他们往里屋请,“傻孩子,这哪能算什么麻烦?快进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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