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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在服侍向导的时候,像一块木头一样,不能带给向导任何刺激,让向导感觉很没兴致。”
卿鸢差点没呛到,狼王能不能别顶着那么正派的脸,说这种话,有种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被冷落嫌弃的“小妾”的感觉。
卿鸢都不好回答他的问题了,憋了半天摇头:“没有啊。”顿了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诀君想到了向导通过标记错发到他这里的“信息”,那些应该是发给诀隐和乌曜队长的。
很明显,向导和他们,尤其是诀隐沟通的时候会更轻松也更生动。
这不是向导的问题,是他让她太压抑无聊了。
她给诀隐进行永久标记的时候,他能分享到诀隐的感觉,当时他还在其他小队的面前,差点失态,很狼狈地躲了起来。
之后,他一边卑鄙地窃取诀隐从她那里得到的快感,一边通过诀隐窥探她的感受。
他觉得向导和诀隐在一起体验更好。
这个发现让他从诀隐那里偷来的欢愉都变成了刀子,狠狠扎在他的心里。
现实里的他也的确握住了刀刃,为了惩罚,或者说为了放纵自己利用狼族,利用亲兄弟间的共感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疼痛给了他放弃自尊,底线,原则的理由,让他放下刀,拿起别的。
血液混合着更为肮脏的液体从他指缝流下,痛和爽都一次又一次得达到极致。
可他没办法得到最后的释放。
因为他太在意了,在意诀隐能给她,但他不能的快乐。
全身的血管就这样一点点被堵住,连条缝隙都不剩,可心脏还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激烈疯狂的血液。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掉了。
诀君努力讲这些按捺在眼底,向导看不到的地方,不想吓到她:“诀隐……”说出这个名字就已经叫狼王很是羞愧了,声音艰涩地继续,“他是怎么做的?”
这和疯狼又有什么关系……卿鸢想到了狼族的共感,脸一下热起来:“你都感觉到了?”
狼王更加羞耻,但还坚持看着她,也没有允许自己隐瞒自己的罪恶:“不只感觉到了,而且我还在感觉到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卿鸢感觉自己像要爆了的高压锅,她不想秒懂啊。
可她就是懂。
狼王没听到向导的指责,但能想到她现在得多么恶心,厌恶他,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我知道我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我把自己锁了起来。”
把自己锁起来?卿鸢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下看:“不用这样,我能理解……”
当时疯狼反应那么大,诀君队长有也正常。
“而且诀隐队长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挺一般的,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和他比较……你们各有各的赛道……”卿鸢好想给自己一巴掌,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好在她在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抓到了重点,看向狼王:“你是因为我给疯狼……诀隐队长他们小队做了永久标记吗?”
狼王被她看穿,低了下眼睫,接着抬起眼,对她点头:“是,我在嫉妒。”顿了顿,“嫉妒其他哨兵也是会给向导带来困扰的行为,我应该惩罚自己。”
他可别瞎惩罚自己了,卿鸢真的怕狼王一激动把自己给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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