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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

这些日子里云雀已经无数次俯视过横滨,的确是个很美的城市,却不如并盛特别。

云雀静静的凝视着湖面江景,衔接着的海域。

在往南去,就是并盛。

他的眼神落在隔岸的街景,眼底化不开的寒冰,却突然如同一江春水。

明明整个人还是冷冷地坐在那里,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点温柔。

云雀保持着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却偏偏有着成熟的灵魂。

他是一个矛盾的个体,鲜亮妍丽的长相,配合着那一点点淡漠的气质,让人不由的想要探索,欲罢不能。

你说他寡淡,可他又有如火般热烈的眼神;你说他热情,却如同北极的玄冰。他的身上沉积着一种死火山般的热情,看似冷淡,实则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费奥多尔静静地依靠在墙柱上欣赏了一会儿。

你坐在窗边看风景,而看风景的人看你。

云雀如同画一样装饰了费奥多尔的眼睛,他不由得感叹,年轻鲜活的生命,光是旁观就让人感到无比朝气,感觉自己的心态都年轻了。

费奥多尔静静地欣赏,直到云雀将视线从湖面收回转到他身上。

他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初次见面,不过久仰大名了云雀君。”

费奥多尔对着云雀伸出右手,看上去是想握手。

云雀没有动作,他维持着倚靠在椅背上的动作,自下而上地注视着费奥多尔。

自下而上的仰视大多是一种恭谨角度,可偏偏却叫云雀演绎出几分漫不经心地审视来。

他的目光轻慢,甚至带着一丝高傲,像是在评估费奥多尔是否值得他重视?

这个角度很考验人,却让云雀显得格外漂亮,老实说,他有一种狐狸一样的狡猾,又有猫的高冷,很让人有好感。

费奥多尔是个丧气阴郁的美男子,他戴着一头羊毛毡的兜帽,穿着华贵面料的立领开衫,搭配黑色斗篷以及白色围边显得有点滑稽。

可偏偏这家伙长了一张及其标志的眉眼,西方人的眼窝深邃,眉骨的影子达在眼睛上形成深深的投影,很是惑人。

再加上西方人所特有的浅色瞳孔,玫红色的眼睛在暗处亮的几乎反光。

光是长相,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欧洲贵族。不过这家伙略带邪气阴冷的笑容打破了清俊的假面,透露出内里恶劣的真实性格。

是个不折不扣的诈欺犯。

云雀评价道。

比沢田纲吉还要能糊弄人100倍、还要恶劣100倍的家伙。

云雀将毫无教养的人设维持到底,就这么让费奥多尔的手悬在半空中。

费奥多尔也不尴尬,他收回手,自然而然地落座在云雀的对面。

一旁的侍者走上前倒了两杯葡萄酒,费奥多尔举起来轻轻一嗅。

“世纪末的罗曼尼·康帝,真是好酒。”

他见云雀也端起了酒杯,不由得好奇道,“你们日本人不是没成年不能喝酒吗?”

日/本的法律规定,未满20周岁的未成年人不允许饮酒,虽然后来年龄下调,但也不允许18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喝酒。

云雀恭弥在怎么看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费奥多尔面露调侃。

云雀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他对酒没什么偏好,再昂贵的酒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也不在乎什么醒酒的时间。

云雀将空了的酒杯重重落在桌面,玻璃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像是不满的抱怨。

云雀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日/本法律还不允许偷/渡,也没拦着你过来。”

杀人诛心,别看眼前费奥多尔一副风光敞亮的模样,但这家伙早就是全球通缉犯,往返横滨,全靠偷/渡。

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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