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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不来。”

宋时绥点了点头:“爹,这件事你跟娘说一声,不要让她受太大刺激。”

宋明德只好再次点头,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里,宋时绥回到屋子里,拿出匣子开始串手链。

到了晚上,玉摇光带着人来了,和宋明德聊了半个时辰。

宋母神思恍惚,送走玉摇光后,她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神都是在发飘的。

在古代,家里的大事都听男人的,在宋时绥家里,家里的大事都听女儿和丈夫的,宋母除了震惊和茫然,对此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

她是个温柔妇人,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家里没男人是不行的,必须有个男人帮衬着,日子才能过起来。

女儿虽然和离了,但又嫁了公子。

玉摇光背景深厚,身份尊贵,女儿嫁给他总比一个人带孩子要好,于是她思来想去,拿出家里这些年积攒的所有宝石珠子,又开始给宋时绥绣嫁衣了。

宋时绥本来心情沉郁,见了母亲这些举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宋母缓过神来之后,拉着女儿的手问道:“那你和公子成婚之后,你是住松鹤院还是住家里?”

宋时绥有条不紊地说道:“先住家里,我和公子这事说起来也不是太光彩,被有心人知道了,搞不好会说我红杏出墙,能瞒着就瞒着,等时间久了,再对别人说,也就顺理成章了。”

宋母面色依然担忧:“我就怕相差悬殊,你在公子那受了委屈。”

宋时绥低下头,帮宋母挑着珠子:“离了男人又不是不能活,受了委屈,再离开便是。”

一个人一旦决定要做某件事,有足够的力量支撑着,心态往往会发生巨大的转变。

有这种力量支撑着,哪怕是柔弱的人,也会变得足够坚韧,更何况宋时绥并不柔弱。

她冷静的处理好一切,大多数时间待在家里,每天抽出时间去松鹤院的西厢房里待一会。

就这样过了五天,宋时绥看到玉摇光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被男人骗了一次。

她也没有失去太多,甚至还会得到很丰厚的回报。

大多数时间,两人都是相对无言,宋时绥变得异乎寻常的冷漠,除了在父母面前,她已经很少笑了。

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伏犀山的积雪彻底融化了,山顶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山上时不时下一场小雨,风生水起崖里的风将那些挂在眼壁上的细小水滴吹向天空,宋时绥搬了个躺椅,坐在那一看就是一下午。

水滴会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玉摇光站在她身后,举着一把油纸伞,静静地陪着她。

*

羽流萤带着一帮老弱病残的诡术师,赶路进度很慢,艳鬼让商枝尽快回去复命,商枝只好自己一个人快马加鞭地赶路,终于在四月下旬赶回了三危山。

四月的三危山已经有点热了,商枝骑着马经过独危道,看着两旁深不见底的深渊时,不禁想起了许老伯说的那段红衣鬼王血洗无间的往事。

一时间,她心中百感交集,千万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下了马,牵着马在独危道上慢慢走着,走过独危道,是险峻无比的山林,树木遮天蔽日,飞鸟在天空上盘旋,地上野花开了许多,暖风一吹,花香扑了人一脸。

从路边打马经过时,有些野桃树和野杏树也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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