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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上了门。
我取下眼前黑布,准备面见魔教少主。但愿对方还记得我、还能扯几分旧情,但愿看在旧情的面上能不介意我是个男子,如果非要介意的话我也会好好讲道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面前所见,显然不是什么魔宫。此处虽装饰华丽,但比起宫殿来说略显逼仄,更像是处谁的卧房。
我皱起眉,拨开前方几层帷帐。
当看到卧房床头斜倚的是敞着胸口、山羊胡子的魔教大长老时,我噎了。
大长老换了另一个骚包坐姿,我不忍直视,抬手挡面:“大长老这是何意?我来魔教是想侍奉少主。”
“少主疯病未愈,如今本座才是魔教话事者。”大长老桀桀笑,“沈小友,何必非得去侍奉什么少主呢?你与本座结合,本座即刻派人去增城派护卫。本座元婴后期,亦不算亏待了你。”
我默默退两步,一手垂下捏两指作诀。只需用天问石最后一缕灵力画两个相接的圈作为引子,自存了灵力的撼天爆符便马上可以给这座山开瓢。
如果可以,我还是不想这么极端,于是继续试着劝:“不好意思大长老。我与圣教少主有些旧情,我更相信他会真诚帮我一些。要我转而侍奉他人,恕在下不能接受。”
“旧情?那癫人也能有旧情?”
“他曾做个窝要我给他下崽,我答应了,便跳进了他的窝。这也是我手令的由来。”
大长老一个愣怔,哈哈大笑,下了床朝这头缓步前行:“癫人戏言,沈小友也信?不妨告诉沈小友些圣教密辛——咱们那位元婴巅峰少主已晋级过一次合体期,在那次雷劫中,他渡劫失败险些陨落,原因就在于他在雷劫时突然发病,无法凝气专心渡劫。小友呀,桓九修为不可能再进半步,而本座却已快修炼至元婴巅峰,未来更有无限前途。不须太久,这天地圣教就要跟本座姓了。”
他步到我面前,伸手向我下颚。
我下意识侧身躲避,可对方强力的威压却迫使我整个身子无法再动。我的下颚还是被这山羊胡子老魔修捏住,被迫昂头。
“沈小友,反正你的目的是获取圣教庇护,对你而言,侍奉谁都没什么区别,不是么?”
直至此刻,我才弄清楚这魔教的异常在哪里。
正如仙门并非铁板一块,魔教内部也在争权夺势。细想也对,桓九那个模样,他的少主之位怎么可能无人觊觎。
我只能暗暗对六年前的小蛇道了声,抱歉。
食指悄然引微薄灵力,我开始在元婴后期的威压下,艰难画圈。
只是还未来得及完成一半,外面陡然传来剧烈的哄闹和打砸声,而后是更高一层的威压从不知何处如浪荡来,生吞了这头魔教大长老的威压,甚至把他人都逼退了两步。
然后,是浑身带伤的魔侍推门而入,咯着血通报:“大长老!大长老,少主他……他发病了……”
再之后,是这卧房屋顶被一阵大风生生掀开。不远半空,浑身扎眼魔光的红衣少年凌空而立,瞳眼跟血染的一般,亦红得极亮,杀意横生,又摄人心魄。
是桓九,六年过去,他容貌一丝未变。
这便是结丹后容颜永驻的好处,他之所以是个少年身形,便是因结丹太早,从此再不能长大。因此少年身形乃修炼天才特有,这是称赞,绝非讽刺他身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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