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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地站在红旗边上,显然是按老师要求摆拍,却一点没沾上国旗的喜庆,神色淡漠,仿佛和什么都隔着一层,照片在外头贴久了,有些褪色,背景泛着淡淡的白,倒衬得祁昼肤色更白,五官轮廓更为清晰英俊。
我看了半天,心生嫉妒:这家伙还真是生了副让人心神动摇的好皮相。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一回头,直接吓得后退了半步,祁昼本人就站在我面前,他的视线落在了我手里秦盈真的照片上。
“你拿她的照片做什么?”祁昼竟然停下脚步,主动和我搭话。这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因为我和他其实没什么正面交集,我觉得他应该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这种平静的姿态总能让我感到被挑衅。
“关你什么事?”他一露出这种神情,我就想起鼻血横流的过往,气不打一处来,回敬道:“我喜欢,不行吗?”? “你喜欢?”祁昼缓缓皱眉,顿了一会儿,又说:“她?”
我隐约觉得他的表述似乎有哪里奇怪,而更糟糕的是,和他说话对视一会儿,我竟就难以自制地又想起那幕该死的幻觉,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他唇上飘。
我原本还有点想试探他去竞赛的机票买了没,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脸上发热,再也不想站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地撞开他的肩膀,跑出了校门。
今天是周末,司机已经等在学校门口了。晚饭时,父亲说我看起来比上周好多了,还问我是不是麻烦解决了。
我有了上次被教导处老师嘲笑的经验,也懒得告状自己被人打的事情了,毕竟一个男生被女孩子带人在校外堵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吃完饭,我妈还想问我和秦盈真相处的如何,我如今想到这校花就头疼,就借口补觉上楼进卧室锁了门。
回到房间,我推开窗,偷偷点了支烟。
拿打火机时,秦盈真的照片从裤兜掉到了地上,我顺手捡起,见这大小姐笑得贤良淑德,只觉反胃。
但我转念一想,如果我当真原样报复回去,找人将她也打一顿,她八成能猜到是我干的。
要是她找学校告我的状,那些老师恐怕个个都信她。
再者说,刚才我妈又提了,家里的生意还和秦盈真的妈妈有关。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将烟捻灭了。再一按打火机,将火舌凑上手中秦盈真的照片。
算了,我想,我一男生,皮糙肉厚的,挨顿打也挨吧。而祁昼的保送名额也有转机了。
父亲总说,商界最怕意气之争,多半最后大家都头破血流。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照片已被烧成灰烬,我随手拨散了。
这一晚,下了雷雨。
前半夜我被吵得失眠,又觉得后脑隐隐作痛。
后来我戴了耳塞,不知什么时候终于睡着了。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秦盈真。
梦中,我的意识很清醒,清醒地观察梦中的细节,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梦。而更古怪的是,说“梦到秦盈真”“也并不准确,在梦里,我似乎就是她。
我的意思是,我虽然不能掌控这具身体,但似乎就像个附在她身上的幽魂,或者说在看一个代入感超强的“”全息电影“——在这个梦里,我能共享她的五感和心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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