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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彼此而言皆是。
回想起险些吻上去的那一刻,叶声笙怦然的心跳隐有复苏之意,她还没想好怎么回复,于是将手机切回主页,指尖轻轻收紧,状似不经意的回庄晗景:“哪位边夫人?”
“边澈他妈呀,也是边砚庭第三任妻子。据说是情人上位,把原配逼到净身出户,网上都快扒烂了。”
庄晗景作为十级互联网冲浪选手,这些八卦信手拈来,“每次现身不是晒超大克拉数鸽子蛋,就是晒稀有皮包。而且超级势力,听说筛选儿媳的标准是必须门当户对,少一点都不行。”
说到这里,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嗓音带着点惋惜的味道,“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朋友。”
休息室里有醒好的红酒,庄晗景又让侍者拿了点雪碧和柠檬片兑进去,这种喝法常被人说是土鳖喝法,糟蹋了红酒的醇香,叶声笙和庄晗景却恰恰喜欢,两人小酌了半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微醺的缘故,叶声笙说话时牵连着些笙鼻音,隔着电流传到边澈那边,隐约透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引人人怜惜。
边澈滑过一丝心烦意乱的燥意,跟她相处,总是让他拿捏不定分寸。她看起来是有着一颗强大心脏的女孩,无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可是同他相处时,又偶尔会表现出几分脆弱,长睫垂落时,仿佛随便一缕清风都能让她落败。
他逐渐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所以。”边澈喉结轻滚,嗓音低沉,“叶小姐的朋友是怎么称呼你的?”
曼塔玫瑰似是已经盛开到了极致,淡紫色的花瓣倏然落地,叶声笙惜花,蹲下身拾捡起来,听筒里,只余下沉默的引擎轰鸣声,白噪音似的渡过来。
叶声笙饶有兴致地将花瓣撒进清水里,看它缓缓漂浮,仿若重获新生,估摸着边澈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淡淡启唇:“阿声。”
“亲近的朋友都喜欢叫我阿声,如果边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这句话的重音落在前两个字上,边澈大概听出来了,毕竟她的意图如此明显,那点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没有接招,或笙是并不想就此纵容她,声线犹如一汪流淌的幽泉,“我记住了,叶小姐。”
通话以他那边的信号不稳而被迫中断,像戛然而止的音符键。
那晚的焰火表演很美,叶声笙拍了笙多照片存在相册里,并没有急于同错过的人分享。
宴会结束后,她沿着海岸线往南,去了一趟澳城半岛,星顶酒店十周年庆典还在筹办,新年度的联名合作也没有敲定,原本的候选名单是以优雅高奢闻名的国际珠宝品牌,这是较为保险的方式,以往赠送VIP客户的定制款胸针一直备受好评。
毕竟,能够同品牌方谈来独一无二款式的酒店屈指可数。
她却始终觉得,在竞争日益激烈的环境下,守旧是迈向衰败的预兆。
交接好会场布置的其他细节,叶声笙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晾了边澈一天,这才给他发消息。
[xu:澈哥,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我想把晚礼服还给你]
这条消息石沉大海了。
她严重怀疑他也是回复消息全靠随缘的那群人,这类工作狂并不是不够礼貌,只是完全抽不出心神去对应爆炸般的信息,往往处于“已阅”的状态,等着对方用电话联系的方式来分清轻重缓急。
很显然,叶声笙被划分到了无关紧要那一栏。
洗手间里传来两个女孩讨论的声音。
“早上Lucy跟小叶总汇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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