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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清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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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梦考试的学校没跟熟人排在一起,自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陈莉和刘芊芊好像都挺同情的样子,觉得一个女生在外面不太安全,她们都找到了拼房的学生。

“还好吧,我又不是去什么危险区域。”她很利索地清理行李,带上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然后是必不可少的自作精品笔记——虽然她觉得自己也不太可能看得进去。

陈莉想了想,“要不我找找还有没有女生在你那个学校考试的?”

于梦拉上大背包的拉链,“但是我房间已经订好了啊,单人间,也不好退,退了怕订不上,毕竟考试的学生挺多。”她还先下手为强,选了离学校最近的宾馆。

刘芊芊说:“那你们手机别静音,我怕你们俩早上睡过头。”

寝室里就她算是起床比较干脆的,剩下的两个人都不靠谱。

于梦:“OK。”

陈莉:“我设了十个闹钟呢。”

刘芊芊鄙视道:“对你们二十个闹钟也怕万一。”

陈莉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就消音了。

叁个人又神经兮兮地互相念叨了一遍高考胜利的祈愿,然后才陆续离开寝室。

于梦到了宾馆房间,放下背包之后四处看了看,闲着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报备,妈妈听于梦信心满满的要她别来的口气,本来想来陪她的,最后还是听了女儿的话继续上班。于梦挂了电话后想了想,又给陈行言说了声。

她现在也是个需要注意另一半心情的人了,不再是说走哪就走哪谁都不需要告知的单身狗了。

感激涕流ToT

陈行言听着于梦在那边说的话,刚想说到了就好,突然心里一动,问,“你是一个人?”

“对啊,没人跟我一起。”

“阿姨他们不来陪考?”

于梦不以为然:“不需要啊,又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至于害怕一个人住宾馆外宿这种事,上辈子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她后来能一边怕怕的一边窝在被子里看鬼片,还觉得十分刺激。

陈行言看了看表,“宾馆的名字和房号告诉我。”

于梦报给他听,然后问:“你要来吗?”嘴上说着小场面不需要来啦,语气却止不住地扬起来。

“我弄完手上的事就来,大概一小时。”陈行言忽略掉于梦的场面话,继续敲着键盘,边说,“书能看就看,不想看就别勉强,放轻松点,然后等我。”

“好的。”

小开心已经隐藏不住了,一个尾音都好像忍不住摇起了尾巴。

就这口是心非的德行,他给摸的透透的。

按她无趣的想法,是真心觉得类似这种自己能应付的场合,并不需要专门来陪的,其实她是属于胆小型的女生,但仍然怂着住校,怂着考试,怂着去上大学,然后继续怂着去面试。

过程中的躲躲闪闪是免不了的,但好歹拖拖拉拉的也做了,最后居然也能让人觉得她很独立。就像看鬼片一样,吓的要死也要看全程,完了可能会吓哭,但还觉得自己能继续看下一部。

一直这么独自做事,虽然没什么成就,后来还过的有点稀里糊涂,但于梦就觉得自己还勉强算是独立了,虽然她也自知这真的要是十分勉强才能算。

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可能算是没必要的举动开心呢?

想了又想,还是没想明白,最后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这种表面理得清实际上还是矫情的类型。

进可金刚捶胸,退可嘤嘤嘤嘤。

只可惜从没有遇到过让她退的人,于是她就一直金刚到死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还趴床上在发散思维,听到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几步蹦到了门口。

透过猫眼看到熟悉的小帅哥,于梦拉下锁链旋开门。

迎面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她说,“辛苦啦。”

就这样还说不用他来呢。

陈行言挑挑眉,到底没揶揄她。

“东西都带好了吗?”他走进去放下背包。

于梦跟过去,打开书包拿出文具袋,准考证之类的一张张摊开,“都在。”然后一张张收好放进夹层,再点了一遍文具,水笔铅笔备用笔橡皮一应俱全,呼出一口气,“外部装备没问题了,脑子是随身带的绝对没问题。”

陈行言闻言笑着揉了把她的头发,“二不二。”

于梦好像有点彻底松懈下来之后就不想再用力的态势,他看了眼背包里倒是有几个大本子和书,但看情况现在是不准备翻开的样子。

回想了一下这家伙高叁以来学到晕厥的状态,也不想再说什么给她压力,绷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本就不需要临时抱佛脚。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就拎着无心学习只想看番的处于学渣状态的学霸出去觅食。

学霸酒足饭饱之后,饱暖思……学习,开始翻笔记翻错题。

洗了澡之后她穿的轻薄,吹得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挽起,趴在床上,面前一本摊开的书,清楚看到背部顺着往下的顺滑的线条,小腿翘起在空中时不时晃来晃去,好不悠闲的样子。

陈行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禁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来,毕竟有这么久了。

他起身决定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某人已经换了个姿势,靠床坐着,两腿并在一起,脚丫白白的陷在被子里,听到动静抬眼看到他还胆很大地出言不逊:“哇哦,美人出浴!”

你也就现在狂。

陈行言沉默而危险地看了她一眼,不予理睬。

擦了擦头发坐到桌子前戴着耳机看视频,背对着她。

于梦当然无法get那迅速的一瞥,她轻松太久了,就典型一好了伤疤忘了疼,嘴上皮了一句也不当回事,皮完了就继续作可有可无的复习,直到陈行言督促她睡觉。

于梦瞅了瞅手机:“才十点。”

陈行言抽走她的书,放回书包,“你现在需要的是保证明天能清醒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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