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草垛上高潮,对爸爸说“我想怀孕”(H)(1 / 2)
林子里的知了叫个不停,在这夏末初秋的时间里开着最后的狂欢。
琳琳把鞋袜脱在一边,赤着脚歪在干草堆里,小羊亲昵的靠在她右手边,大的那只离得稍远,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盹。远处树林被风吹得哗哗响,夹杂着一声还比一声响亮的蝉鸣。第一波收割过后金黄遍地的田,深绿的树林,阳光下赤练一样的小河,一切的一切像一只轻柔的手,安抚着她的心。
忽而身边干草堆往下一沉,带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有回头看,却也知道那是谁。来人带着她熟悉的烟草味,一只手笨拙又小心地整理着偷偷混入她发间的干草。
她别扭的抓住那双大手,他也任她赌气一样甩开他的手。男人的手却像一块黏人的牛皮糖,怎么扯也扯不开。她掰扯,他跟着游戏一般角逐。她用指甲抓、挠,男人却好像无知无觉的铁板,默默的紧紧的十指紧扣着。
韩凯把她的手抬高,一双白皙的小手,秀气修长,指甲修的干干净净,五片小月牙贴在指甲根处,手掌上有着刚刚挣扎带着的些许红印。他吻她的手,虔诚地像她的教徒。
她仍不理他,背对着他,只一双红透的耳朵。他转去逗那只小羊:“小羊啊小羊,这里有一个闷嘴葫芦正在生气呢,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没有。”她硬生生挤出这两个字。
得了赦令一般,韩凯转身欺压住她。男人厚实宽广的身躯严严盖着少女娇小的身子,蜜色的胳膊压着雪白的小臂。韩凯把头放在她脖子一侧,像只小狗一样细细嗅着:“什么没有...”
在这巨大的怀抱中,熟悉的气味紧密包裹着她,他们听得到彼此的心跳,感受着每一句话伴随着的胸腔发鸣。她无比欢喜,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奶奶不喜欢我。”她闷闷的说。
韩凯一愣,连忙想找补。但看到她因为委屈而抿起的唇,话语一顿。
“妈妈不要我,爸爸也不想要我了...”她泫然欲泣,眼角通红。
“爸爸没有不要你...爸爸怎么会不要宝贝呢...”韩凯无奈的笑,手足无措,像面对一个哭着要糖吃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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