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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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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跟他说起柳昆池婚礼定在下个月。

江以北点点头,“刚刚宁涛也给我发信息了,叫我过去给他当办伴郎。”

苏酥笑着说:“好巧,我是伴娘唉。”

江以北笑了,把苏酥抱到自己腿上,“不如让伴郎先认识一下伴娘。”

他先用手跟她柔软丰满的地方打起了招呼,滑腻的温泉水让手感变得更加丰富。

苏酥下午睡了一大觉,好不容易解了些乏,其实只想泡个柏拉图式的温泉,架不住江以北招呼打得有点花样百出,她渐渐有些把持不住,转过头和他缠缠绵绵地吻在了一起。

苏酥发现江以北是个悟性很高的人,体现在方方面面,画画悟性很高,玩车悟性很高,怼人悟性很高,讨丈母娘欢心悟性很高,下流起来简直天资过人。

他一心三用,嘴和手忙着跟苏酥打招呼,其他地方也没闲着,硬是把苏酥一身懒肉招呼成了痒痒肉。

然后他就靠在池边,唇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懒洋洋地坐享其成了。

汤池里热气氤氲,苏酥在一泓碧波里沉沉浮浮,脸上也氤氲起一层旖旎的薄红。

好在她背对着他,只露出一点颈子上的薄红。

池水以两个人为原点,泛起一一圈涟漪,一波未平,另一圈涟漪便又轻盈地漾起,清冽的空气揉进了破碎的水声和暗潮汹涌的呼吸声。

涟漪浅浅淡淡,温泉水荡漾在皮肤上,轻盈似羽毛撩过心头。

江以北在一池柔软沉溺里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女人花瓶般凹凸有致的腰臀轮廓上,目光渐渐深了下来。

他被一层层柔软漾开的涟漪搞得有些无处着力,默默看了一会儿她窈窕晃动的背影,然后伸手掐住了她柔软的腰。

池水忽然变了天,像被狂风卷过,瞬间浊浪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风平浪静,苏酥披上浴袍,去房间里上卫生间。

刚走一小会儿手机就响了,江以北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李小燕打来的电话,于是就帮苏酥接了。

李小燕是要问苏酥那套保险理赔的材料放哪了,这事正好是江以北办的,他告诉李小燕就在苏酥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李小燕又叮嘱他们要学着在家自己做饭,别老在外面吃,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江以北正要放下手机,无意间看到了苏酥搜索的词条,往下翻了翻,看到情趣内衣的广告时,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苏酥回到温泉池里,看到江以北埋头在玩手机,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舍友聊天群里正好有柳昆池刚刚发的婚纱链接。

苏酥便和陶欣,蔡琳琳一起品头论足起来。

两个人抱着手机各玩各的,泡到晚上八点多,苏酥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两个人穿上衣服,溜达到镇子上找吃的。

小镇街上很安静,路上的行人基本上都是住在这里的游客,黄黄的灯光打在木质的小楼上,竟有一丝洪崖洞那种世界之外灯火奇异的感觉。

夜里凉风透骨,苏酥打了个寒颤,缩进冲锋衣里。

她想吃点暖和的,于是两个人找了家卖牛肉汤锅的店,店里有三桌食客,烧开的汤锅咕嘟咕冒着热气,香味扑鼻而来。

他们点了一个牦牛锅,配菜要的土豆,白菜,冬瓜,粉条还有豆皮,还点了小镇里的特色山笋炒腊肉。

牦牛锅煮开后,江以北盛了碗汤递给苏酥,苏酥捧着碗喝了几口,顿时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牦牛肉味道很浓厚,一点膻味也没有,苏酥和江以北都吃得很香,中途有个陌生电话打来,江以北起身走到店外去接的。

回来以后苏酥忍不住问他,“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你有事瞒着我吗?”

江以北:“是啊。”

他一脸开玩笑的样子,苏酥懒得听他胡掰,低头专心干饭。

回到酒店,江以北去前台问明天早上看日照金山的最佳地点,苏酥仰在沙发上,继续和柳昆池她们聊天。

陶欣提起自己的近况,说她和徐兆明大概走不下去了。

徐兆明是陶欣大一时就开始谈的男朋友,两个人都是学霸型,性格又都沉稳低调,不像柳昆池和宁涛那一对儿狗血剧情天天上演,他们两个大学恋爱几乎是在自习教室和图书馆谈下来的。

苏酥她们惊讶死了,因为徐兆明和陶欣这一对儿虽然谈得不温不火,但一直都很稳定,虽然两个人还没领证,可感觉太像老夫老妻了,苏酥一直觉得他们领证是迟早的事。

柳昆池:“为什么?”

陶欣:“也没什么具体的问题,就是互相没有吸引力了。”

蔡琳琳:“可能只是一时不坚定吧,老徐对你那么好,你可别犯傻啊。”

陶欣:“其实我觉得他对我也没那么好,我们两个到现在一直是 aa,上回他到国外做一个项目,一走就是三个月,我每天也很忙,不知不觉跟他半个月没联系也不觉得奇怪。”

蔡琳琳:“你俩掉钱眼儿里了。”

柳昆池:“说句题外话,陶欣,我太羡慕你了,经济上不仰仗男人,你完全可以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陶欣:“我的重点是,两个人在一起,其实是需要一个持续不断的吸引力的。”

苏酥:“这个太难了吧。”

陶欣:“当然难了,但也不是没有,就我们律所有个女合伙人,她每天比我还忙,可据我们观察,她跟他老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不是赵颖每天在群里秀恩爱的那种好。”

赵颖是苏酥班上一个女生,也是她活到现在为数不多几个没办法相处的女生,不光苏酥,班里几乎没有女生能跟她相处得来,她们毕业实习时和赵颖分在了一个组,一起做了个社会专题的采访节目,过后四个人全都攒了一肚子苦水。

柳昆池:“是不是那个人的老公比她挣得少,所以对她格外好啊。”

陶欣:“她老公是个刑警,工作价值不能用钱来衡量,反正他俩之间还真没有那种经济悬殊带来的差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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