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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轮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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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开了嘴发现也只是徒劳。

就这么一直闹到夜幕降临,东宫热闹非凡,宫奴们得到允准也借着喜气欢闹着,观音娘子依然获得满堂的瞩目,我却丝毫不想关心。

只是眨个眼的功夫,我唯一在意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宴席,我追出去也寻不见他,却意外看到了王氏。

大约是喝地微醺,脸上漂浮着两坨红云,脚步虚浮地倚着后院池边的围栏醒酒。

鱼儿蹦跶地欢,激起的水珠落在她的淡金薄纱上。

白度母,白度母,为什么偏偏都是白度母?

下一刻,我的满心疑惑得到了解决。

我亲眼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住她,激得小娘子启唇欲叫又被一只修长的指头堵住。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叫甚么名字?

王氏醉眼朦胧,惊慌过后脸颊更红,嗫嚅着不肯说话,来人见状去逗弄她红艳艳的耳垂,语气撩人。

——面具呢?去哪了?

少不经事的女子能受的起这般挑逗,软白的柔荑无力地推拒,垂着眼睑。

——在,在我妆奁里呢。

——妆奁带了么?

——带了。

——不信,一会儿带上给我看才信。

男人打横抱起王氏往外走。

等我站在她说的西厢房外,才将将缓过神来,房内暧昧的声响席卷了我的所有感官,梦境里的门锁阻止不了我的进入,可我迟疑着不敢靠近。

里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男人低沉的嗓音嗤嗤笑着。

——原是藏得这些话本子,就不怕你姐姐知道后加倍罚你么?

小娘子羞答答地,听得不慎真切。

——不,不怕的,好像每次我快被姐姐发现大爷都恰好路过,然后姐姐就放我走了。

我终是穿门而入,微弱的烛光照亮床榻一隅。

男人伏在娇小的小娘子之上,齐齐倒在卧榻中央,身下的娇儿衣衫不整,带着鹅黄面具。

——嗯,那你如何报答我?这样吧,这话本字都是写的什么内容,你念与我听。

男人翻了页递给她,王氏借着力坐起,薄纱半褪间,身后人突然吻上小娘子香肩,激得人家脱力般又靠回他宽阔的胸膛,神思不清地跟着别人指哪就读哪。

——只见书生抱住了那位小姐就往榻上去,吻着小姐的香腮,嘴里喃喃着‘卿卿’。

话没念完,她又戛然而止,双手捂了脸不愿再读,男人又重新覆身上去,身体最后的一件遮挡物也被剥落在地。

——当时可也是羞了才忘记自报家门?

啧啧水声此起彼伏,女子柔弱无骨地攀附着男人,昏暗中,鹅黄面具被震荡地松散在乌发间,一双杏眼盈着水光,旖旎含情。

——你到底叫什么,嗯?

——大爷,大爷不是知道的么。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小娘子双眼迷离,失神地望着我的方向,可又像是透过我看着散落在地的首饰盒。

——还是不说么?那我便学作那书生好了。

我不愿再看,闭了眼转身穿回连廊之下,殿内此起彼伏的水声、嘤咛声,还有他一声又一声的“卿卿”。

此卿卿非彼卿卿。

我失魂落魄地沿着连廊走,只想远离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不知道游荡到了何地,一处苑落内黑影闪过,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脸上罩了面纱,白衣飘飘。

我跟上前,男人的面孔格外眼熟,充满戾气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

又一出活春宫在眼前上演,可是这一次我只感受到一阵从头到脚的寒冷,像是被人丢尽了腊月里的湖水。

那股力又推着我往前去,手脚麻木地来到塌边,女子的白衫半解未解,只听卫王狰狞地笑着。

——过了今夜,就能看到好圣孙面上无光的吃瘪模样了。

随着视线上移,越过他的肩膀,我依旧看不清观音扮相女人的面容,

突然一阵头痛,再度睁眼,身体的燥热袭来。

下一刻,卫王爷狞笑的脸占据了我的所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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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是一短篇狗血小白文 以及 快结束了在构思故事叁 抓耳挠腮啊 想写点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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