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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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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玹真觉得自己当初就该在她偷看时把她掐死以绝后患。

他突然在一瞬之间失尽了耐心,眼神透出一股狠厉森然的杀意。

这个蠢女人,看来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好人,只除了他。

他猛然抓住沈漪漪腰间的系带,“撕拉”一声将那单薄的衣衫撕开,紧接着就把人扛到了肩上,直往床边走去。

“我没有勾搭他!!”

伴随着一声尖叫,沈漪漪彻底崩溃,对着魏玹又踢又打,痛哭着骂道:“魏玹,你放开我!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畜.生!!就是你指使高管事故意压下我的卖身契,你还想要我感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你和魏琏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不,你比他还要绝情冷酷!你连自己的血脉相连的亲侄女性命都可以不顾,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恨你,我恨……啊”

魏琏把她用力摔在床上,娇小的身子滚进绵软的床铺里,破碎的衣衫遮不住大片的春.光,露出一整条白皙纤细的藕臂。

沈漪漪踢了一脚魏玹的肩膀,哭着往向墙角爬去,魏玹冷着脸攥住她的脚踝,将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拽回来用腰牢牢地摁住。

他扔掉身上的衣服,即使是做着这样的事情那张俊美的面容也圣洁得冷若寒霜。魏玹拎起她的衣襟,漪漪被迫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两人面目相抵,呼吸交缠。

他一字一句冷酷地道:“闭嘴!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就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君子,你今日才知道?”

“如今救也救了,现在后悔想走了,是不是太晚了些。”

他俯下.身贴着她白嫩的脖颈,轻拍她惨白的脸蛋儿,明明话语是那样的温柔,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阴狠,“不管你和那个韩永是如何勾.搭上的,漪漪,日后别让我从你这张小嘴儿里再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懂么?”

他一撒手沈漪漪便无力地跌落在了床上,一头如云般乌黑丰茂的发凌乱地铺满了床际,衬着一身雪白的肌肤,嫣红诱人的唇,含泪无助的杏眼,不管是哪一处都美得精致易碎,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肆意怜爱,惹她哭泣求饶。

她是那样的柔弱美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占为己有,就算不是魏玹,也会是魏琏。

可是他的女人,魏玹怎会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一下。

他落下的大掌滚烫而炽热,却又带着一股要将她拆吞入腹狠劲儿,仿佛是在泄恨似的。

好疼……

但漪漪已失尽了力气,她知道自己对抗不了,如果他一定要自己这般报答,她……她又能如何?

要怪只能怪她当初求错了人,要恨只能恨她识人不清,他若喜欢这副身子,拿去便是,只求他何时能厌倦了她,再放她离开。

她忍痛将脸儿别过去,默默咬着唇垂泪,屈服了。

魏玹捏过她的下巴,她又闭上眼睛不愿看他,泪水愈发汹涌,一滴滴“啪嗒啪嗒”打湿他的指尖。

一股无名火直冲心头,想他堂堂齐王世子,天底下不知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只有她这女人不情不愿。

这样强迫来的顺从,便如嗟来之食,高傲如魏玹不屑一顾。

他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怒极反笑,“就这么不愿跟我?”

“你信不信今晚你走出我的房间,魏琏也不会放过你?”

“不,我,我没有……”

沈漪漪无助地抱着自己,把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中,初雪般的肩头一抽一抽,低声啜泣着。

魏玹却已经失了兴致,意兴阑珊,他厌恶地用沈漪漪已经碎成数片的衣服反复擦着手指上她的泪痕,擦完后无情地扔回到她的身上,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

沈漪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魏玹的床上逃出来的。

她疯了似的往外跑去,她想跑出齐王府,可是湛露榭的院门早已经落了锁,她蓬头垢面,鞋子都没穿就死命地拍着门,哭得伤心不已。

守夜的婆子被惊扰了好眠,怒气冲冲地举着灯出来骂道:“大半夜的你叫魂儿呢!要疯回自个儿房间疯去!”

沈漪漪方才瞪大双眼,如梦初醒。

她出不去了。

就算魏玹不要她,也不会放过她。

当初她曾亲眼看见过他杀人,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想来那时他没有将她灭口,就已经有了今日的打算。

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连自己亲侄女的性命都不顾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更何况,卖身契如今已毁了,户籍也没了,她还能去哪儿?就算是最后魏玹迫于齐王的威严放她离开,也许她根本都不可能活着走出长安……

“依依,依依,你没事吧?”

兰蕙和朱樱追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竟然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两人都颇有些惊讶。

适才屋里发生了什么,她们并不知道,可是现在看着沈漪漪一副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的模样,难道是……主子用了强?

这么一想,二婢皆是一惊。

可主子看起来哪里像是会用强的人啊,但若说是沈漪漪蓄意勾引惹怒了主子,又太过匪夷所思,她连卖身契都已经拿到了,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来不及多想,兰蕙上前几步,想劝沈漪漪赶紧回去,“依依……”

她刚开口,沈漪漪便侧身避开。

她好像没有听到两人说的话,游魂般一个人踉跄着走了回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紧闭起房门,任是兰蕙和朱樱如何劝说都没有反应。

第二日一早兰蕙还是不放心过来敲沈漪漪的房门,没想到过了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少女穿戴齐整,浑身上下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除了面色苍白眼皮浮肿,看的出来这一整夜似乎都没有睡好。

兰蕙端着一碗面走进来,两人坐下后都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兰蕙叹道:“依依,世子待你这样好,还几次救你,你怎么就是这么拗呢?伺候世子不好么?世子洁身自好,从前也未有过别的通房侍妾,他虽然看着冷了些,可是比起三郎君来说却不知好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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