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节(1 / 2)
看着那个欣喜若狂的背影,项冰羽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唇角。
她想多了,斯远对她的感情没有变过。
项冰羽一边笑,一边轻拭眼角。
方儿说得对,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就该好好珍惜眼前,几年或几十年后的事又何必去纠结它
项冰羽迟疑了下,也进了松龄堂。
一进松龄堂就见母亲已经被裴斯远从小佛堂请出来了,两人都已经在商量起她的婚事来了。
“娘,我是说能回丰果村才跟他成亲的,现在商量什么婚事”项冰羽道。
这盛京城对她来说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不想在这里再嫁,最重要的是,盛京城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过去,如果她在这里成亲,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非议和笑话裴斯远,她不想看到裴斯远因为她而受人冷嘲热讽。
如果回了丰果村就不同了,丰果村的乡亲善良纯朴,跟他们在一起只有轻松和愉快。
听罢女儿的太阳岛,姚氏狐疑的看了裴斯远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她都糊涂了。
裴斯远脸一僵,支支唔唔道:“刚才羽儿好像是说如果能回丰果就跟我成亲。”
说完,裴斯远又满脸希冀的看向项冰羽,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们也可以回丰果村成亲,然后回来的,是不是”
项冰羽好不容易才松口,裴斯远又哪里愿意再等
“要回丰果村当然是一起回了”一个愉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随后厅中几人就看到穿着诰命服,满脸笑意的苏可方走了进来。
姚氏心念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方儿,你说谁一起回”
“娘,子润说了,会说服皇上放人的,到时候我们一块回丰果村。”苏可方只给出一个结果,没有解释太多。
苏可方轻描淡写,可姚氏也知道这其中的不易,不过女儿裴斯远在这,姚氏也没多问。
“真的”
项冰羽惊喜喊道:“皇上真的会放我们回去,那太子妃娘家看盯上泽儿这事呢”
苏可方一笑:“这事当然是不了了之了。”
项冰羽盯着苏可方看了一会,见她不似在拿话宽慰他们,而是真的,猛的拍掌:“那就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项冰羽急急的问了句,随后对上裴斯远由错愕转欣喜的眼神,脸上一烫,赶紧解释道:“我是觉得盛京城这个鬼地方一天都不想呆了。
“什么时候能离开,还要等子润回来才知道。”她已经将皇帝的所有生意,包括杜瓦国那边的,还有印章全都交给欧阳睿,由欧阳睿交户部或自己找人打理,而项子润还在跟欧阳睿谈其它的事。
他们进宫向欧阳睿禀明太子的打算后,欧阳睿将太子叫过去训斥了一顿,直骂他糊涂,欧阳博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亲自向他们道了歉,请求他们再留一段时间,可是苏可方真的怕了,她怕欧阳博再次算计他们。
有欧阳睿在,他们还能避得过欧阳博一次两次算计,可是欧阳睿不在了呢
欧阳博是君,他们是臣,他们怎么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去赌
自从他们来到盛京城就跟这些人斗智斗勇,苏可方真的是心力交瘁,要是能早一天离开,她不会多留半天。
第842章 豪赌
这已经是苏可方第二次将东西交还欧阳睿了,上一次欧阳睿收下印章没两天又以找不到人接手为借口,又将东西送回苏可方手上,这次欧阳睿知道这夫妻两人是铁了心要离开盛京城了,和项子润密谈了整整一夜,最后还是没能将人留住。
欧阳睿心里对儿子的鲁莽行为感到失望,且不说他有心留下子润辅佐儿子,就苏氏那挣钱的手段,这世上怕没几个人能取代,就算她把所有生意和印意归还他,他一时之间也很难找出接替她的人。
项子润走后,欧阳睿就将欧阳博召了过来。
“博儿,你明知道护国公夫妻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朕本来还想拖上一拖,看看能不能说服子润夫妻留下来,可你这做法跟把人赶走有什么区别”
欧阳睿是答应了放项子润归隐,却没有把话给说死,为的就是将人留下,可是他儿子却硬生生把人给逼走了。
下午项子润在,欧阳博并没有多作解释,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可这会只有他们父子俩,欧阳博才开口道:“父皇,这事儿臣只在前天晚上才跟太子妃商议了几句,太子妃是个谨慎的人,她是不会将消息泄露出去的。”
说起来,这事还真是冤枉欧阳博了,因为他也知道这事若是办不成只会弄巧成拙,所以还在犹豫之中,谁知府里竟然出了奸细,把这么隐私的事给泄露出去
欧阳博眸底闪过一丝厉色,太子府看来该重新整顿了
欧阳睿听了儿子的话,脸色好了些,对上儿子脸上的神色便猜到他所想,抿了抿唇,眸光微闪了下:“这事朕知道了,以后考虑事情一定要周全。”
“是”
见欧阳博欲言又止,欧阳睿叹气道:“子润这次执意要离开,朕会答应他的,你也别想其它了。”
欧阳睿交了底,欧阳博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已成定局,不也再多言,带着满腹的狐疑退出了御书房。
欧阳博很纳闷,以父皇对自己的严厉来说,自己连个太子府都没管好,让这么重要析消息泄露出来,造成这样的后果,父皇不可能连句重话都没说的。
项子润回去的同时,林昭宏又被召进宫,他是竖着进去,被宫人横着抬出宫,送回护国公府的。
看到满身是血,没有半丝人气的林昭宏,姚氏等人吓了一跳,但这不包括葛雁和项子润。
“林大少这是谁伤的”苏可方看到这情形,也是又惊又怒。
林昭宏的武功她是知道的,应付三两个高手都绰绰有余,一般人是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的。
“师兄,先看他伤势吧。”葛雁看着担架上已经疼晕过去的男人,沉声说道。
虽然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葛雁心头还是忍不住散发出阵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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