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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约书亚-寻圣杯记(亚瑟王x约书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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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不再是一句戒言,这是一句咒语。

说回桂妮薇儿,将她执行刑罚,这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即使我和她并没有过多的情感但是她的确陪伴了我从川陀走向了银河系,和兰斯洛特一样,两个人的感情我并不清楚,我也无权干涉,但是这是关乎于帝国的颜面。

我和他们是在同一条船上,就如同我当年如果打算去寻找他的话,就会如同今日一般,帝国的颜面尽失,这种令人兴奋的皇室八卦会传遍整个银河系,也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所以最终我还是这么做了,行刑的场面注定会伴随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赞同和反对。

他的话语又再一次地响彻耳边。

“陛下,智者不入爱河。”

又是一个一样的夜晚,星空闪烁,我当时正拿着剑,就差最后一件衣服,我还能清晰地感受自己从下体传来的热度,这种热度让我无疑多了很多不应该有的冲动,例如情欲。

但是我后来发现我错了,他们俩和我不在同一条船上。

这就像是星际航行里,我和他们坐在一艘星船里,俩人说他们要去遥远的宇宙里感受浪漫,我说我们得改变航向,前方有一个黑洞。

兰斯洛特救出了桂妮薇儿,这件事情让所有的骑士都感到震惊,甚至于他还杀了高文的兄弟。

我想,他可真的敢做啊。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这么做吗?

无疑这是不可能的,在许久以前我应该有过这样的机会,在他要走的前一个晚上,那个群星璀璨的晚上,我本来应该可以用剑挑开所有的事情,然后或许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在这里羡慕这些人。

可无论怎么样,我是王,是帝国的王,这就已经限制住了我大部分的自由。

我想,今天可真的是糟糕透了,是我登基以来最糟糕的一天。

帝国诞生之初,所有人都在欢呼这个崭新的,前无古人的巨大盛世,一个银河帝国的诞生,一个伟大的王朝,一个英明的君主,一个神注定的宠爱。

而他,从比邻星而来,身上的一切破破烂烂,或许是刚刚朝圣而来,穿过了大半个银河系,从边缘的角落跃迁至这篇繁华的中心。

这些话说的可真的是莫名其妙吧,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被烦的脑袋瓜子疼,真的是很难理出一个头绪来。

关于他的名字,请让我最后一次详尽地说一遍,一如他来到川陀的第一天。

“陛下,我叫约书亚。”他说。

//

来到我们星球的这位骑士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他从踏上比邻星的沙漠的第一部开始,他回到川陀之后的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我站在迎接的人群的后面看着他,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帝王,于是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打造了这样的一个局。

“大人,”身边的侍女叫住我,“您不必来这里的,这位骑士并不受帝国重用,他…”我打住了她的话,她并不知道她口中的不受重要的骑士很快就会成为银河帝国的统治者,甚至不需要多久,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银河系。

我闭上眼睛,开始想象民众聚在一起为新诞生的救世主欢呼的样子,走之前我还最后看了一眼那位骑士。

于是我回到了神殿,创造了一个传说,除了长老应该没有人能够识破,只要我做得更加小心一点,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我做的,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完美的,来自于神明的指示。

没有人知道,所谓的神明会是一个人。

人类的科技已经足够让我做我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包括这场传说。

不出我所料,没有几个月,所有人都在惊喜于传说的实现,“亚瑟王抽出了传说中的剑!”

“人类马上就会建立颠覆的帝国了!”“这是一个新的创举!”几乎所有人都这样高喊着,没有人怀疑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也没有人突然发现以前没有任何印记的传说是怎么突然在脑海里重现的;。

我再一次进行了一番朝圣。

圣山的幻想提示我这次是我去川陀了。传教,这个古老的仪式,第一次由我这样的年轻人完成,所有长老对于这个结果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质疑。

“你要刚强壮胆,不要惧怕,也不要惊惶,因为你无论往哪里去,神必与你同在。”

我离开比邻星的晚上,繁星遍布,我看着星船离这些星星越来越近越来愈近,直到窗外变成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川陀还在闪耀。

不过刚刚那句话给亚瑟王说才是对的吧。

我并没有换任何衣服,朝圣归来的时间不允许我换上叫为得体的衣物,我此时站在镜子前如同捡破烂的,但是这并不是大事。

几乎所有的长老们也没有几个打扮的光鲜亮丽去见王,宇宙永远凌驾于人类之上。

这是我第二次见他,但可能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见我。

这不怪他,当时他来比邻星的时候,也不太可能注意到我,我正躲在人群的后面观察,之后我就在神殿里呆了一整夜,布下了这个局,他没见过我应该是正常的。

我叫他:“陛下。”

这时候他才如梦初醒一样,把眼睛从我的视线里离开。

这样的对视他经常和我发生,让我都有一些奇怪,可能是他还对于当时传说所造成的处境有些蒙圈,但是很快他就会习惯这一切。

不过如果说是我操作了所有,这也算是对于我的一种污蔑,神的计划不会出错,就如同神从来不知会有一个仆人。

话说回来这位亚瑟王,让我惊异的是他竟然对于我所创造的局有这么一些怀疑。

“您相信神吗?”他问我。

这真的得费我一些脑经去回答,于是我假装没有听清他的问题。

这才是大祸酿成的成因。

我依旧记得那个发疯的晚上,真的是有够疯狂的,他几乎想要扑上来亲我,或者说抚摸我,这位王,一如我的年纪,还未真正领教过情欲的欲望,也如长老们口中的纯洁的我一样,这必然是不行的。

“智者不如爱河,陛下”我说。

这他妈疯了啊,自己把自己造的局给玩完了。

话说回来,这句话说的还真的是对。

我在比邻星上朝圣过两叁次,第一次的幻境是一朵合欢花,解读出来的结果是情。这个结果令当时的所有长老都很震惊,于是这句话就如同监狱一样附魔在我的身上。

智者嘛…

这应该是智者都会拥有的自负,他们认为小小的情打败不了任何计划,理性会让人占据上风。

我和他亦是如此,可是智者要做的并不是情,要不然直接改名叫情者好了。、

至于我之后的行程,当然和所有的传教人一样,去寻找神明。

如果你问我,神明是谁。

就如同我告诉他的那句话一样,

“神的计划是无差错的。从古至今,神从来都不会只倚靠一位仆人,摩西离开了,神就预备了另一位,无论仆人如何更替,主人却永远不变。”

宇宙也是如此。

-------选自《约书亚日记》

//

有一件事情,其实我们俩都忘了。

这都是我过了很久,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坐在星舰的窗户之前看着面前巨大恒星已经是在暮年时过于冰冷的光反射映照在有着半虚着我的影子的玻璃上,然后借着机器才记起来的。

那时候的星舰的技术都还是跃迁呢,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有可能遇到你。如果像如今这样,都是用的是阿库别瑞引擎,那么估计那群早就死了的老头子也不会让我去见你。

我不敢把这一段写进日记,或者说抑或是逃避,在发生那一次的之后,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忘记,以至于,我当是认为,我离开之前的那天晚上,你用剑挑着我的衣服已经是最大的挑衅了。

可是,原来,我还做过比这更加愚蠢的事情。

我估计你要是知道--——我把这种事情描述为愚蠢,估计会气的直接摔了内殿里某个昂贵的装饰,也许现在的你也学会了一些收敛,也有可能那时候我在你旁边叨叨的东西你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等我走了现在还在偷着乐,更加放肆大胆。

虽然我也觉得你也听不太懂古板教义的意思。

在帝国边疆的远处,很难听到消息的地方,连光都要过几万年才能到达。

像是一个过于敏感的小孩子,如同我在比邻星某次见到你一样,被簇拥着的贵族里没有你,你站在边上穿着过于繁复却不算上好布料的衣服,被太阳晒着几乎红了脸,环抱着胸,看着天空不远处的恒星。

然后好似不怎么在意地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盯向前面不远处贵族的背影,流露出来的表情,几乎是照着所有可以被叫做“羡慕”的词语表现的,但是却又不仅仅只是一个羡慕。

你当时肯定没有注意到我,就像我可能也不会认为你——也能成为如今掌管帝国的王一样。

直到之后你独自一人来到比邻星,如同帝国对于这贫瘠土地的不屑一样,并没有任何人在意的某位骑士,没有任何新意的欢迎仪式,我无聊地出门逛了一圈。

所以我稍微起了一下玩心。

打造了这样的一个局。

可你没想象中的那么傻。

当之后的无数次,你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问我,那句“大人,您相信神吗?”内殿里几乎只能听见我和你的呼吸声,那种几乎是笃定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默默站起身,拢了并没有虚空的袍子,点头朝你回答。

“是的。”

你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要拆穿我做的一切,被封印的“决定未来王位”的剑,也许你也并不觉得这是我做的,也许也认为是某个长老的手法。从你看见我的第一眼,在川陀,我向你施礼之后抬头的那一次对视,但我知道,你也不会像是对待普通大使那般的对待我。

相似的年纪,相似的重任。

在骑士们提出要去寻找圣杯的晚上,我如同往常一样等待着侍女敲响你的房门,准备再和你念念古老经书里的内容。

其实你以为你自己装的很好,可是你真的管不住自己表情,每次都是几乎摊在沙发里,皱着眉头,听到某处过于复杂的语句,会不满的轻轻耸下鼻子,有些时候会轻轻啧一声,直到我从经书里抬起头向你看了一眼,才会稍微收敛一下这样的算得上做“不尊敬”的表情。

“陛下。”我会这样提醒你,你便稍微从沙发里端正了一下,以示歉意地看我一眼,又立马收回了眼神,把面前的经书盯穿了也一句话不说,摸着面前的桌子,好似真的做好了听我继续念叨的准备。

和白天那个坐在王座上百无聊赖的人倒是有几分一样的地方。

所以你那天晚上脑子搭错了一根筋倒也是合理的。

侍女是几乎立马就要回答拒绝的话“陛下今晚…”,但是听到是我之后便没了声音,几乎是默认我直接推门踏了进去。

“大人,”一直带路的侍女朝我悄悄地说,“陛下苦恼的是,关于圣杯的事情。”

但我俩之后做的事情,似乎和圣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瘫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脸,长了的头发随着重力垂在耳边,被随意拉开的衣服,露出脖子和锁骨的交汇的部分肌肉,乱七八糟的文件撒在桌子旁边和地上,如同我俩的这莫名其妙的关系。还没有关闭的系统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蓝色的冷光洒在你的身上。

我进了房便没有说任何话,你也只是疲惫的任由着呼吸一阵一阵地呼出,沉闷地在整个房间不停的扩大。

“陛下。”我叫了你一声,后面要说的话却被你打断。

终是把手从脸上移了下来,移动了一下身子,衣服悉悉索索发出布料的摩擦声,“您说,”你拿着指尖轻轻指着自己,“我该怎么办?”

没有看着我的眼睛,虚无缥缈地任由才刚刚从黑暗的里恢复的视力虚焦在任何地方,像是一台并不完整的机器,慢悠悠地卡着机械的齿轮。

并不是在问圣杯。

而是——在问我,你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我就想起以前在比邻星,会被长老不满地说一两句年轻人做事不加考虑,又碍于我的身份,只能嘟囔一两句,所有的事情还是由着我去了。

我搬出经书里的一套“神与您同在,与帝国同在。”

那你呢?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连你自己说完之后也愣住了,就像是你看见我的第一眼,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之后,被我一句提醒才点醒的模样。

“智者不入爱河。”向你轻轻执意之后,我准备不继续这个话题,想要离开你的房间,可是你却先一步地拉住了我的手,几乎是祈求地向我轻声问着:“求您。”

“求您,告诉我该怎么做。”

一个敏感的才被人强加施舍获得大量荣誉的小孩子,却突然丢失了能够用来增强安全感的一切,你半直起身子地向前勉强拉住最后一丝可能还有安慰的光,祈祷一样地让他不要离开。

即使,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你还是低低地一遍一遍地念着,抓着一点几乎不太能实现的可能性,从开始的轻声,到后来几乎染上了哭腔,连使劲拽着我的手都轻轻颤抖地把多年拿着剑的茧磨在掌心的肉上,祈祷般地让我给出一个答案。哪怕不是确定的,哪怕你也知道,好似你是在求着一个夺去你安全感的,让你敏感地完全暴露在这一切的下面的人,让他给一颗糖。

哪怕你知道,我最后给出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我犹豫了。

你轻轻拂过我脸颊的旁的手,微乎及微地叹了一口气,抵在门上的动静有点大,惹得外面守着的仆人连忙问了情况。

你却示意叫我说。但是手一直不停地往下试探着,连着逼着我说出来的回答都多了太多的颤抖,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察觉出什么。所以你又急忙补了一句解释,说是我们在为圣杯的事情苦恼。

你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饶是仆人也不敢多问,才过了这一关令人尴尬的时刻。几乎就在我闭嘴的那一刻你的手就完全地包裹在我的阴茎上了,急匆匆地弄着动作,来不及整理好的说词猛地变成了被挑起的性欲,我伸手去推你的肩膀。

长久因为没有动静的系统自动关闭了,这下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落地窗外几乎渺茫的星光才带来了一丝亮光,我乱抓着,却只在胡乱中抓住了你的乳头,刺激得连着你握住我下体的手也变得紧了一些。

但其实还是没有到最后一步。

被压在门上的时候,你依旧一直贴着我的耳朵问,说的时间久了,口干舌燥的一直吞着口水,喉结的滚动和咽下口水的声音都很明显,连背后的热度也很明显,然后你就这样一直如同情人间的相拥一样问我。

“我到底该怎么办?”

“求您告诉我。”

我被弄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你也大喘粗气的声音飘进耳朵,胸膛贴着我,往着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亲,手故意按在腹部的位置,就等听着我慢悠悠地轻轻哼一句,似乎这就是对你那个问题最好的回答。

我后来缓了一下,有能力说话了,你又怕我说出些什么,于是用了些力把我按住,要我伸出舌头去舔你的阴茎。

说实话,那一刻我是有了“当年真的是帮错了人”的想法,甚至想着第二天就回去给长老们报告,当然之后的你就玩完了。

虽然我觉得凭你的能力大概率也不会那么在意比邻星,不过至少不会让你的路那么顺畅。

几乎是红了眼睛,看着我难受身体小频率颤抖之后,你又把我捞起来,还是一副敏感的小屁孩的样子,没有被发泄完的欲望死死的压着,就要凑过来又来亲吻我。

我还是软下了心,并没有叫你滚,只是任由着你在我身上乱摸,之后我们都面红耳赤了,到了最后我推了你,到了半夜才气喘吁吁的结束。

没到了一会儿,应该是又都后了悔,所以当最后一个晚上,你用剑挑开的我衣服的时候,我们俩都下意识地认为这应该是第一次,或者是说,我们两记得的第一次。

而这一次,就像我给你的这一次,也算是我们为数不多的,能够达成一致的事情,都选择了在机器的帮助下把他遗忘了,好似从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一样。

在帝国的边疆之外很难接收到你的消息。

有些时候在星舰里往外看,看到的也只是几万年前那些星球的模样,光都需要多少年才能到达的地方,怎么可能能够知道你的现状呢?

古代的学者说:仰望星空的时候,其实就是在仰望历史。也难免会有些矫情地想,你某一天是否也会在川陀的某个星空之下,愿意想起那天荒唐的夜晚。

只要你自己不觉得如此哀求我的你,很是羞耻就好了。

仅仅模糊地听说,好像被人们叫做“亚瑟王”的那位君主,是一个难得的勇士,如同真的印证了古老传说的一部分一样。

你应该,也只在我那么多天叨叨絮絮的古板文字中,认真听了一句话吧。

“智者不入爱河。”

// 后记:

因为是今天下午的短打所以并不是完整的故事叙事形式,很感谢大家看完到这里。

对于很多一头雾水的宝贝,我觉得我还是稍微解释一下。

这里的设定是

亚瑟王x约书亚

亚瑟王的故事只选了寻找圣杯和后面的一部分,以及传说中的拔出石头中的剑,就可以统一英格兰(这里改成了帝国)。

约书亚是圣经中的人物,冒犯了信教的宝贝,我深表道歉,请就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传教士吧,因为确实除了名字一样没有别的一样。

关于背景的设定,是基于阿西莫夫的基地,即人类统治了整个银河系,建立起了银河帝国,中心城区被叫做川陀,所以才会感觉又古老又科华哈哈。

大概的故事就是约书亚诞生在比邻星上,一颗统治宗教的星球,他是作为“圣人”被崇拜的。

他来到川陀为统一了帝国的亚瑟王做传教,这是古老的传统。

但是俩个人却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情愫,另一方面两个人都不能产生这些,一个是作为神的仆人,一个是作为帝王。

约书亚的部分写的较少,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表现这一段情感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全部呢(其实只是紧张摸鱼,要把自己摸鱼摸死在考试前了)。

关于亚瑟王的传说,本文中是以约书亚人为创造的方式来达到的。“人类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了。”约书亚可以创造自己想要的物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要有机关还有眼线存在,这并不是神明的指示,而是人为的改变。

至于人们信奉的神明是谁,其实是宇宙。

为什么要去寻找圣杯,就算没有寻找到真正意义上的实体,这也促使了人们朝更远的星河出发,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

用圣杯作为主体的原因呢,其他骑士都可以不用担心国家安危的去寻找圣杯,但是王不可以,他有自己的责任,一如他不可以一意孤行地抛弃整个国家只为了自己的情愫。

所以说,智者不入爱河,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谢谢听我唠叨了这么多,大家看着玩吧kk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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